第49章 (1)[第4页/共4页]
“这是不成能的,我们的朋友不像是那种人。”
“这番对他的夸奖,”她舅母一边走,一边悄悄地说,“可与他对我们那位不幸的朋友的行动有所不符。”
“达西蜜斯也像她哥哥那样长得标致吗?”嘉丁纳先生问。“噢!是的――是我所见过的最标致、最有才情的女人!她整天操琴唱歌。在隔壁的房间里有一架方才为她买返来的钢琴――我仆人给她的礼品;她明天跟着她哥哥一起返来。”
雷诺尔德夫人接着请他们看一幅达西蜜斯的画像,这是她在八岁时叫人画的。
嘉丁纳先生的举止随和怡人,雷诺尔德夫人很情愿答复他的问话;再则她本人抑或是出于高傲或是出于深厚的豪情,也非常乐意谈到他们兄妹两人。
“我敢说,我没有见过比他更都雅的年青人啦;在楼上的阵列室里另有一张比这个更大更精美的画像。这间屋子是老仆人生前喜好待的一个处所,这些画像还是阿谁时候留下来的。他喜好这些小幅画像。”
“是的,夫人,他的确是个大好人;他的儿子也正像他那样――对贫民体恤关照。”
幸亏她俄然想到了这一点――免除了她为回绝这门婚事而能够会有的遗憾之情。
“就是这个处所,”她内心想,“我差点儿做了它的妇女!要不是如许,对这些屋子我现在早已是很熟谙的了!我就不是作为一个陌生人来观风景色,而是作为仆人来享用这统统,把娘舅、舅母当作高朋来欢驱逐待。但是不可,”她俄然想了起来,“这是永久不成能的:我娘舅、舅母到当时候就见不着我了,他决不会答应我邀他们到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