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将才[第3页/共3页]

“为甚么？”霍去病蹙眉，“我正在实验一种新的战术，临时走不开。”

“此一时，彼一时。”卫青悄悄叹了口气，温润儒雅的脸上透暴露焦炙，“你姨母有了皇子据，现在又掌管着后宫大权，荫及父兄，卫家满门权贵――陛下这是在把卫家架在火上烤呀！你想想，陈家都没有过的报酬，卫家何德何能享有？如果一着不慎，只怕就是满门俱灭！”

“你说甚么？”这一刻的椒房殿也并不平静，阿娇拿起部下传来的密报细心浏览，错愕地反问，“匈奴的单于给我传信？”

李妍飞红了脸，含笑嗔道：“普通儿是后宫，如何会有那里养人、那里不养人的说法？”

刘彻抿紧了嘴角，神采更是不快，平阳公主明知他下死力要汲引卫青，谁说也听不进，也只得转换面色，命人吹打摆歌舞上来。正在这时，李妍带着一众侍女进殿来给他们上点心，平阳公主意白玉托盘里小小鹅黄色绿豆糕，又有点着胭脂的豆沙馒头，一壶热气蒸腾的碧绿茶水，不由胃口大开。再看时，刘彻也正吃得苦涩，平阳公主打量着李妍娇媚飞扬的面庞，柔声笑道：“你现在在哪个宫？”

“羽林军里满是韩嫣的故旧部属，底子就是皇后的权势范围，你不能再待在那里。”固然新近封了侯，姐姐又生下皇宗子、如此风景，卫青脸上却没有半点忧色。

“娘舅，你忠于陛下，那是没错的。可我只能忠于皇后。”霍去病微微抬头，神采一刹时竟然是虔诚的，像是雄鹰被人驯养，“我一辈子是她的人。”

卫青进步了声音：“我没说与皇后为敌！――我们配么？但我和你，只能一辈子忠于陛下。”

“去病。”卫青神采苦涩，“我之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骑奴，你姨母不过是位歌女，我们全部卫家都是平阳长公主的奴婢。我们统统的统统都是陛下给的，我们完整依凭陛下而保存，不能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宫女答道：“回长公主，这是皇后娘娘派来送李妍女人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