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世界二 公子琴歌[第2页/共4页]

连横忙起家道不敢。

琴歌嗯了一声，问道：“连叔长年来往各国之间，不晓得现在在秦都，可有认得的齐人？最好是有些分量的齐人。”

“找甚么人？”

他虽不喜好大秦，但是更不喜好齐人，如果两国对峙中，齐国上风太大而转头去灭了楚国――如果楚国灭亡势不成免，他甘愿灭楚的是秦，自少楚人到了秦国还是百姓，而不是牲口。

“有，”连横点头道：“老奴此次来秦都，就是和几个齐商一起同业，他们在大齐背景不小，若不是有他们在，老奴也不能这么快通过齐境。”

琴歌耸耸肩：“你要如许想也无不成。”

琴歌又持续道：“别忘了最后再说一句醉话：都说秦王勇武，如何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给伤了呢？这秦王未免也太好杀了吧？幸亏秦王没事，不然这大秦就完了……”

韩朴道：“可如果万一他们直接开战，不刺杀呢？”

来人一身青衣, 五十来岁模样, 身形高壮，双目炯炯有神, 只是两鬓已然含霜, 面上亦难掩风霜之色。那人神采冲动，一进门便拜倒在地, 声音颤抖哽咽：“老奴连横见过公子, 都是老奴无能, 让公子受了这么多的罪……”

闲事说完，两人又闲谈了几句，连横留下一大包金银玉器，这才不舍的分开。

韩朴点头。

“老奴免得。”

连横点头，道：“这些事儿都是有的，粮商、布商、另有韩地被打劫的贩子，我连名字都能说的出来！老奴还晓得一些与这个差未几的，也要说吗？”

琴歌此次终究顺利的到了南安茶社, 也无需人指引, 径直带着韩朴上了二楼雅间。

琴歌苦笑，他如何不晓得立室不值得，可阿谁时候，立室的人逼着他，楚王的圣旨逼着他，加上同来的另有他暗中敬慕已久的二皇子易安，不知怎的脑筋一乱，竟就应了。

琴歌道：“凡是西秦之事，他问甚么，你答甚么……便是不问，有甚么趣事儿也无妨说说，最首要的，有几件小事，要讲给他听。此次南来的粮商收成很大，送来十几车的粮食几天就脱手了，价位还很不错；西秦朝廷客岁买的做兵士冬衣的布料钱，到现在还没付清，布商在秦都等了几个月了，急的都要跳河了；韩地何到处处都是匪患，比来商队都不敢颠末……”

已是老泪纵横。

连横听得头皮发麻：“公子，您这是要……”

连横心脏砰砰直跳，吞了口水，声音干涩道：“然、然后呢？”

连横起家抹泪道：“老奴阿谁时候是在齐都，接到动静今后，就立即将手里的货色半卖半送给了一个齐商，连夜便赶了过来。可阿谁时候, 公子已经被关进了宫里。老奴活动了好久, 才让几个大臣承诺去劝谏秦王放人, 谁晓得还没个准信，公子您就……”

第二十二章

琴歌微微一笑，道：“那就最好不过了，这些齐商中，应当有人曾成心偶然向连叔你刺探西秦之事吧？”

这期间，贩子也常常只专注一条线路，如连横这般见多识广、哪个国度都熟知的人是凤毛麟角，如有人要刺探动静，找他是最好不过的。

琴歌道：“我不但点了一把火，还泼了一盆水，你怎的没瞥见？”

连横道：“老奴明白了。”

韩朴瞪着他，好半晌才道：“我如何感觉这才是你真正的目标呢？”

琴歌嗯了一声。如果不消铁普通的究竟，如何能让他们晓得，这些他们看不起的化外之民，实在将他们当作了口中的肥肉？

琴歌引他坐下，给他斟了杯茶，道：“连叔辛苦了，让连叔这般劳心劳力，是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