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殉情的第二十三天[第2页/共3页]
与谢野,与谢野晶子的代表作,她记得是《你不要死》……遵循这个天下的异才气是文豪代表作之类的设定,身为文学院高材生的花衣,在闻声阿谁名字后,下认识地回想起了脑海里与谢野雷厉流行的风格,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醒来时,是因为额头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滚烫的温度稍稍降下去了一些,迷含混糊里仿佛被喂了一些退烧药后,接踵而至的又是视野的半晌暗中。
至于他们为甚么会离得这么近的启事,是他精瘦的手臂环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她的耳侧是他稳定有力的心跳,她再略微地靠近点就能吻到他的唇。
“那,松开嘴,别咬了,”他再次反复了一边刚才的话语,拇指摩掠过她排泄了血丝的唇,“不然我就要私行做一些让你松开嘴的事情了。”
“我没事……”脑海里抓住了甚么又一闪而过的花衣直觉那里不妙,吃力地展开了双眼,花衣这才发明她还躺在面包车的后座里,头枕在了太宰的腿上,撑着坐垫想要坐起来时,头上的湿毛巾掉落在了车座下,随即被太宰半搂着抱了起来,花衣这才瞥见,面包车的后车门敞开着,国木田站在门外,本来整齐的米色马甲也破了很多口儿,看起来略显狼狈的模样,不过团体上还好,起码还是很有精力地站在他们面前,他的手里拿着写着“抱负”二字的条记本,刚才的退烧药就是用他的异才气“独步吟客”具象化出来的,“只是脑袋有点痛罢了,歇息一下就好了。”
“才不——”话音未落,一个轻柔的吻就已经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花衣眨了眨眼,呆了一下,下认识地回了一句,“那你还问我干甚么……”
“看来也不是不能松开嘛,”他用指腹抹去她唇边含混的银丝,浅笑时的眸光潋滟着暗下,像是夜幕下大要风平浪静,却又暗潮涌动的深海,较之平常要低些的音色里多了丝缠绵和捉摸不定,“还是不要太引诱我比较好哦,花衣。”
不过……话说返来,仿佛有那里不对?
“已经出了池袋,大抵没题目了。”太宰抬起手撩开了她脸上黏着汗水的混乱长发,在她微小的力量很快用完又要倒下时,伸手搂住她将她和顺地按回了膝盖上,做出了决定,“那就在四周的旅店里歇息一早晨吧,我守着花衣,如果还难受的话要叫我,晓得了么?”
“嗯。”她悄悄地应了一声,重新闭上了眼睛。
怪不得口腔里有熟谙的铁锈味。
——不,她明显甚么都没做。
“出错吧,然后循环。”
“哥哥你的中二病有救了!”
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太宰才终究将手肘撑在她的身侧,稍稍阔别了她。
做了梦。
“醒醒,花衣……”青年清越的声音传入了脑海里,仿佛没有昔日的轻巧,紧接着是掌心触碰到额头的暖和触感,他手心的温度比她高烧不退的额头要低很多,感觉舒畅的她无认识地蹭了蹭,太宰行动微顿,苗条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下滑,随即右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按在了她的唇边,“别咬,都咬出血了。”
“啊啊啊我起床了!”被太宰一提示,再次想起了昨晚那突如其来的一个吻的花衣撑着被褥就想起家,却被躺在床上的青年握动手腕再次拉了返来,仓猝将手撑在中间的少女发明本身以一种含混的姿式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又羞又恼,不由得鼓了鼓腮,气鼓鼓地看着他,“太宰治!”
——晚安,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