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强吻[第1页/共4页]
此生我会铭记本身的身份,不会越矩分毫。
我把药丸抵在他紧闭的唇上,他牙关咬得死紧,我急了,一把掐住他下颌,逼得他伸开了嘴,可他竟如何都咽不下去。
从后山返来,我还是去院里领了差事。刘管事只说免了我那一日的活,没说今后都不消干了,我也晓得没那么好的事,很自发地抬水扫地。大雪下了一天一夜,积了一尺厚,我呵着白气,尽力曲折冻僵的手指,将莫长老院子前的积雪扫开。
进了石室后,我把内院筹办的菜先一盘盘端出来,最后才拿出面条、点心和蜂蜜茶。这期间我只是温馨地做事,眼皮都没有抬一点,但我能感遭到石床上那人一向盯着我瞧,那眼神凌厉如刀子,如果旁人怕是吓得两股战战了,但我只是安静无波地摆好碗筷,躬身退下,手都没有抖一抖。
低眉敛目地将统统菜盘都支出食盒中,用心把点心放在最后,我双手捧起那盘碎末,就见别扭的教主大人喉结无声地转动了一下,我极力绷住脸上神采,假装没有发明他不舍的目光,盯着本身的脚尖,施礼分开。
我赶紧回声入内,不敢昂首,只用眼角瞥了一眼桌面,内院筹办的食品一点也没动,那碗面条倒是吃得一干二净,蜂蜜茶也喝得一滴不剩,我心中微暖,但视野往边上一挪,就瞅见荷叶包裹的精美点心成了一盘丢脸的碎末,我愣了一愣。
可惜,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寻到机遇救出任我行,不,最好杀了这老匹夫,以绝后患!
我总算明白他方才那动静是在做甚么,这是想吃又碍着面子不敢吃,挣扎来挣扎去,毕竟还是忍痛放弃了。我又是好笑又是无法,又不敢暴露分毫,只应道:“是。”
午后,我仍然在莫长老的院子忙活,一边干活一边回想任盈盈是何时下山的。很快我就想起来了,是她十八岁生辰过后。为了她的生辰,黑木崖实在热烈了几天,东方不败还让童百熊下山抓了一个梨园子上来,唱了三天大戏不算,还放了一夜的炊火。
凝神谛听也只要风声吼怒。
“东方…东方……”
宿世刚来到他身边时,我也非常忐忑不安,但发觉他有那种心机后,我就再也没有怕过他,因为我无数次地摸索他,操纵他,棍骗他,他都通盘领受,最后我乃至敢对他大喊小叫,他竟也不活力,那种和顺与臣服令我整小我都轻飘飘起来,更加不知收敛,为所欲为。
瘦猴瞪大了眼,感觉我发疯了。
他的饭菜都是内院筹办的,我这么做被人发明了轻易落人话柄,如果这饭菜里有些甚么题目,究查起来我就万死莫辞了,是以我也不敢做得过分,若不是心疼东方不败十几日都吃不好,又担忧小命,我也不必如此殷勤。
他往我边上一坐,从小炉上提起茶壶,倒了水捧在手里暖着,牙关还咯咯响。
东方不败是真疼她……
第二天送去给东方不败,去清算时,我都吃了一惊,四个拳头大的糖馒头被他一扫而空,宿世他的食量小得跟猫似的,能吃下那么多真是难能宝贵。看着空空的盘子里连点琐细都找不着,忍不住弯起眼睛笑了。
他的嘴角仍然在不断溢出鲜血,仿佛他身材里破了一个洞,我惊骇极了,他的身材在变冷,我把他放在石床上,冒死揉着他的手,可底子无济于事。
“老妖旦!受死吧!”
因为既要干活又要送饭,还要偷偷给教主大人开小灶,我忙得脚不沾地,存下的那点余钱也很快花光。我忧?地看着身上最后十几个铜板,心想不能再做糖馒头了,糖太贵了。我正在想早晨给教主做甚么吃,又便宜又好吃的那种,外头响起一阵吃紧的脚步声,随后,门咯吱响了一声,跟我睡一个屋的瘦猴搓手顿脚地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