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3页/共3页]

三胞胎中唯有一人是莫里亚蒂。三千万人中唯有一人是莫里亚蒂。三千天下中唯有莫里亚蒂才是莫里亚蒂。

透过面纱对上夏洛克的眼睛，莫里亚蒂不成自抑地笑出声来。用不着读心术或测谎仪，光看夏洛克那副故作当真的蠢模样就足以让人发笑了。道貌岸然的夏洛克，直男夏洛克――哦。他一边笑着一边揭开面纱，喉中收回了镇静的咕噜声，像只把猎物玩弄股掌的豹猫：“哇哦，你不明白，你当然不明白，夏洛克……因为你想错了，嗯？你想过没有？你想错了，重新到尾都错了。”

只要我才是你的敌手……夏洛克……

……独一的解释是，夏洛克舍不得他死。他晓得如果这天下上没有了莫里亚蒂将会有多难过。或许他已经体味过那种痛苦了。所觉得了给本身找到一个敌手，他必须让本身信赖莫里亚蒂还活着。

“如果她撞破了一桩奥妙，那当然是有了伤害，华生。”不等马车停稳，夏洛克就迫不及待地从上面跳了下来，“恐怕我们接下来必须面对一个毒手的仇敌了……”

“别急着否定，你不是一向都晓得吗？”莫里亚蒂歪了歪头，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夏洛克，纯真无辜得如同不知世事的婴儿。“镜子，新娘，锣……我是个犯法大师，夏洛克。你不感觉现在太蠢了吗？不过倒合你意，作为一出哥特游戏，它已经够猖獗的了。但是你不明白……”

莫里亚蒂站在暗影里，谛视着光源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