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再遇司空[第1页/共5页]
宋青书离得远,又在斗争当中,不过眼角一搭就见殷梨亭跌倒在地、人事不知了。张无惮细问,他却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只知轿中那人武功实在邪门。
张无惮命人取来伤药,一看他也是筋脉让人给一针挑破了,叹道:“我还猜想我是天底下第一衰人,想不到司空兄你更胜一筹,竟然单身碰到了东方不败?”
世人相互见过,看到殷梨亭连走动都不能,又看宋青书也是一身伤,想到惨死的门下弟子,武当诸人尽皆忿忿。
殷梨亭脾气过于暖和,本就不是有主意之人,见两个侄儿都这么说,便应道:“那好吧。”
张无惮垂眸道:“侄儿去的实在晚了,虽救下了宋师哥,可连上六叔你,也就只保下来了三条性命。”
说完后又觉不对,他改正道:“不是,实在我就是感觉不对劲儿,想着偷偷跟着他一探究竟,却想不到让他给发明了,这才受了伤……”
“那人也是一身红衣,倒是未着头巾,若说冒名顶替,也不精确。”司空摘星道,“但是有百姓将他误觉得你,上前称谢叩拜他也并不解释,也不作理睬,只漫无目标满街浪荡,碰到过不下去卖儿卖女的也给些银两,但重新到尾一声不吭,也不知究竟想干甚么?”
说话间他已然奔到近旁,张无惮一把托住他,看他内息混乱,忙帮他运功疗伤,皱眉道:“星星,你这是摘星不成,反让人给摘了,如何竟然这么狼狈?”
莫声谷拉住张无忌的手,顿脚道:“小侄子,此次可当真多亏了你,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唉,想不到七叔又欠了你一大情面。”
司空摘星心知定是如此,这两日他扮作老妪逃窜,偶尔便有脊背发凉之感,只都不如此次感受这般清楚,苦笑道:“我还觉得是本身失血过量,头晕目炫了呢,却不料害苦了你……”
莫声谷哈哈大笑,摆手道:“是,是是,是七叔言语不当,你莫见怪!”对这出息的小侄子心下实在爱好,把他摁怀里好生搓揉了一顿,忍不住再三反复道,“真是,真是多亏了你……多亏了你……”
如此行了数日,即将出了被水灾涉及的地界,张无惮听到身后有妙手奔驰之声,朴重直向着这边冲来,立即勒住马,喝道:“老李打马先走,兄弟们打起精力来,有人来了!”
有些话不好细问殷梨亭,免得揭了人家的伤疤,此时张翠山送殷梨亭等人上山涵养去了,张无惮也没了顾忌,问道:“七叔,六叔和宋师哥如何会去凤阳?”
这软鞭自是将长白山那只水怪抽筋扒皮,又取了油脂,请派中妙手熬炼数月方成。张无惮拿在手中试了试,甚为对劲。
两人当下不再言语,一起追上火线的马车,张无惮表示道:“你上马车坐吧。”
殷梨亭作为当事人,直面凶恶,想起来都不由胆怯,收了泪沉声道:“昨日我们一行在官道上走,却见劈面四个大汉抬着这软轿前来,一看便是身负高深武功之辈,我们不欲肇事,便让在路旁。”
他此时情感格外埠落,张无惮便未持续诘问,主如果明白问也问不出甚么来,当下让人备了马车,挪殷梨亭入内,一行人赶往武当。
张无惮没有接话,他统统的精力都用在思考东方不败这一系列古怪行动究竟所图为何。要搁原著中,人家就缩在黑木崖小花圃中绣绣花便算了,实乃足不出户的大师闺秀典范。
时逢乱世,便连古家的配角副角,也不觉多了几分忧国忧民的情怀,司空摘星非常欢乐他救济这很多百姓,善名远播,口是心非如他,都先禁不住赞了又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