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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奴为莫非:“这里存放的都是庄主经心配制的成药,我们打不开门。钥匙向来是庄主切身照顾的。”
白衣奴也不惊奇,这倒是人各有其性了。有些人天生爱色,见到绝代美人便比甚么都更销魂。他摄于曾九仙颜,身子脑袋都酥了半边,只道庄主当同他一样,奉告她了甚么也不希奇。便笑道:“女人说得是。”
曾九浅笑道:“啊,你们是等那朵天星蛇斑花,是也不是?”
欧阳锋又是瞠然一怔,想来从没这般被人随便调戏过,想要发怒却又发不出来,心中滋味真是奇特非常,半晌才按捺道:“你这般装假暗害我,到底要干甚么?请直说罢。”
繁奴趁机向屋中一瞥,但见欧阳锋端坐床畔,神采冰冷,抬眼淡淡看了看她。她本能感觉不对,再侧头一望曾九,见她语笑嫣然的盯着本身,忽而背后发冷,不由强笑道:“这……奴婢也没去过那头,不大清楚如何走。”
一方成心等候,另一方成心追逐,此时二人便只隔着十数重屋檐,在夜风中相望。
曾九长叹一声,心想这蛇园有些毒手,大半夜甚么瞧不见,想顺手牵羊再溜之大吉,只怕不大轻易。便依依不舍的再听了会儿蛇嘶声,怏怏道:“我们回罢。”
曾九将绣鞋上的薄纱踢开,侧首睨他:“这下你信了罢?”
繁奴已瞧出庄主受制,心中不由战兢,道:“奴婢晓得了。”
欧阳锋不料她如此等闲放过这一节,却不知曾九起了自古美人都易有的好胜心,并不筹算今晚就威胁他说出甚么,只听她扬声唤道:“繁奴姐姐!你来,你们庄主有事叫你呢。”
曾九“嗯”了一声,道:“那些小红门背面是甚么?”
曾九毫不动容,明眸凝睇他半晌,莞尔道:“你别急嘛,我又没说要对你用这体例。”心中则悄悄道,等着瞧罢,迟早教你心甘甘心做我的本身人。口中却留了余地,笑着软语央道,“大哥哥,你生我气了么?别同我普通见地,好不好?”
曾九道:“那你瞧上我甚么本领,我也教给你。”
曾九道:“我打不过你,怕你欺负我,才制住你的嘛。”觑见欧阳锋神采不妙,又倏而话锋一转,柔声娇气说,“大哥哥,你放心罢,你起初没有伤害我,我现在也不会伤害你。只是……人家想学你御蛇的体例,你教给我好不好?”
曾九也确切没有伤害他的意义。乃至另有闲心先与他调笑,便如他刚才那般,像模像样的拢了拢他的长发,又将手掌抚在他手臂上,酒涡微现道:“我瞧你武功很不凡,你师父是谁?”
欧阳锋目睹她二人欲走,忽道:“九女人,用不了多久,我们后会有期。”
曾九目光在他面庞流连半晌,忽而一笑:“大哥哥,你脑袋里又在转坏主张,是不是?我实话同你说,你固然渐渐运功,没有半个时候,甭想动上一下儿。”
欧阳锋盯着她,缓道:“我怎会活力?我比起初更喜好你了。”
欧阳锋冷冷道:“我要你的命又有甚么用?人死了我还要找处所埋。”
曾九见他软硬不吃,便也神采一沉,道:“这么说你是分歧意了?”
曾九嘴上占了便宜,实在正合情意,佯作考虑了一会儿,道:“好罢,你姥姥我跟你赌了!”说罢又是笑不噤声,抖抖手上承担,里头顿时传来一阵叮当瓶响,用心问道,“你猜我手上提着甚么?”
欧阳锋心底一动,正要说甚么,曾九忽而又不端庄问:“你这般短长,是不是经常捉貌美少女来做本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