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第4页/共4页]
“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纲吉愣愣的反问。
说不清前次做这类老练的事是甚么时候了,投在课桌上的手影,绘成一个个笨拙粗陋的植物剪影。弥伏在桌子上,玄色的瞳人盯着本身的手指,柔嫩的长发铺陈在课桌上,顺着课桌边沿垂下,白净的侧脸映着热烈的阳光,被晖映得收回淡淡的曦光。
他画过太多东西,熙攘的人群、静美的植物、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尽是疮痍的破败都会、濒死者求生的眼神、腐臭的骸骨和统统他以为值得描画下来的东西。但是画得越来越多,感到就越来越痴钝,垂垂不再为手中盛放的美而感到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