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后[第2页/共2页]
果断拉起小秃驴的右前蹄:“郎君故意,妾何忍相违?我们找宫主坦白去,不管是打是罚,只要不死,我都随你去……便是死了,妾身灵魂,也当长伴君侧,万世不离!”
菩萨另有出世修行之时,贫僧本不吝此身出家与女施主一世尘缘,何如神水宫对于女弟子的纯洁夙来要求甚高、苛责更重,贫僧虽不吝此身,却不能不忧心此事发时,女施主的安危性命……
谢梓澜最讨厌的就是玩完不认账的男人,固然她实在也不筹办和这小秃驴有甚么持续生长打算――若不是刚才睡意颇浓,她都立即就要把情丝子蛊收回来了!
大五圣教当中花林密布,苗疆男女又多热忱随性,娲皇座下教义也讲究随性问心,野战算不得甚么感冒败俗的事儿,只不过第一次就是野战,还是略刺激了点。
洛阳城守城战半月,谢梓澜本不是甚么半晌不能或缺的要紧人物,何如那断念眼的男人竟是熬住了几近半月不下城头,谢梓澜虽在第三天就看出要这男人放下他那所谓的任务、跟她回苗疆为阿妈扫墓已经是不成能了,可她不来则已,既然来了,也做不到看着这男人死在她前头,少不得也跟着熬了半个月。
#吃完嘴巴一抹、放了屁乃至裤子都没穿好就不认账的家伙,果.断.不.能.忍!#
固然只得一瞬,也充足谢梓澜在心中挑眉、撇嘴,很对劲:敢花言巧语哄姐玩?蜜语甘言勒迫人的事儿姐就算此前未曾实际,看的听的还少吗?且吓不死你!
只得委曲女施主一二,且从速换衣拢发,莫露行藏才好。”
这是一场鏖战,痛快淋漓。
#晓得我所属教派端方森严你还来玩儿诱奸、玩儿完诱奸还闹得一副是我诱使你情难自禁的样儿是要闹哪样啊混蛋!#
――端的情深!
他微微屈膝,抬起眼睑,一双仿佛大爱慈悲、又仿佛仅看得见面前这一个女子的眼睛直直看进民气中,同时眉峰微蹙,略带惭愧:“老是贫僧的错,不该孟浪――现在女施主身子正虚,贫僧如何舍得你去面对暴怒的水母?”
打了个呵欠,她筹办闭目睡去时,俄然被那小秃驴以一种仍然和顺得仿佛她就是他放在掌心凝睇的佛国、拈在指尖的金婆罗花,但却仍然断交得像安然闭目扫灵台的佛子普通,将谢梓澜从怀中推了出去。
神水宫宫规森严,平常连只公蚊子都不准飞入,更未曾有许弟子以嫁的先例……
――可这只是之前的设法。
谢梓澜眨了眨眼睛,尽力屏住呼吸,将脸憋得更加红了点,同时放松了满身肌肉,偎依进小秃驴怀中:“好,我听你的。”
“贫僧是来给水母讲经的,和女施主同修欢乐禅,乃是情难自禁,实在万分不该――
贫僧即使肯为女施主面对少林戒律院的惩罚,却实在不忍心女施主是以遭到涓滴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