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战”后[第2页/共2页]
#以是我的第一次就是近乎席天幕地的野战吗?#
#公然中原人尽出渣男!#
#晓得我所属教派端方森严你还来玩儿诱奸、玩儿完诱奸还闹得一副是我诱使你情难自禁的样儿是要闹哪样啊混蛋!#
谢梓澜撩起眼皮“嗯”了一声,小秃驴公然知情见机,手上一件件为她穿衣的行动仍然敏捷而果断,口中却开端柔情似水地解释:
果断拉起小秃驴的右前蹄:“郎君故意,妾何忍相违?我们找宫主坦白去,不管是打是罚,只要不死,我都随你去……便是死了,妾身灵魂,也当长伴君侧,万世不离!”
只见满苗疆闻名面瘫脸的谢家阿姐尽力憋红一张脸――固然还是没甚么神采,可别说,这脸红了就是不一样,即便是木板面瘫样也能硬是挤出三分娇羞来。然后娇羞脸红的谢家阿姐就羞怯怯地表示:“妾拟将身嫁与,平生休。既然洞房花烛都过了,不管神水宫的法度如何森严,妾都当安然面对。”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三只脚的呱太不好找,“三”只脚的男人还怕找不着吗?随随便便放点儿风声出去,有的是热忱弥漫的阿哥阿姐阿弟阿妹来“陪玩”哩!
小秃驴的反应却很快,眉眼敏捷垂下和顺情深的模样,手掌也是满怀柔情地在谢梓澜腰上按摩起来,言语切切:“女施主既有此心,贫僧又如何不肯?最不济,不过是回佛前再修五百年――只是不在今儿。”
只得委曲女施主一二,且从速换衣拢发,莫露行藏才好。”
他微微屈膝,抬起眼睑,一双仿佛大爱慈悲、又仿佛仅看得见面前这一个女子的眼睛直直看进民气中,同时眉峰微蹙,略带惭愧:“老是贫僧的错,不该孟浪――现在女施主身子正虚,贫僧如何舍得你去面对暴怒的水母?”
谢梓澜最讨厌的就是玩完不认账的男人,固然她实在也不筹办和这小秃驴有甚么持续生长打算――若不是刚才睡意颇浓,她都立即就要把情丝子蛊收回来了!
――可这只是之前的设法。
而现在,她固然还不筹办迟误小秃驴一辈子,却明显临时不想让他好受了。
大五圣教当中花林密布,苗疆男女又多热忱随性,娲皇座下教义也讲究随性问心,野战算不得甚么感冒败俗的事儿,只不过第一次就是野战,还是略刺激了点。
谢梓澜眨了眨眼睛,尽力屏住呼吸,将脸憋得更加红了点,同时放松了满身肌肉,偎依进小秃驴怀中:“好,我听你的。”
她一贯善于换个角度看题目,用艾黎长老笑叹的话就是:“如果琳琅主张也能改得像你这么快,也不至于为一个中原男人就把本身迟误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