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丝”子蛊[第2页/共2页]
玉臂轻舒,樱唇迎送,丁香微吐,谢梓澜仿佛只是清热难耐之下向身上人索了一个吻,却在津液融会间,将“情丝”子蛊渡了畴昔。
比方某对号称“情丝深重”的母子蛊,对于要么随心随性地和各色美人露水情缘、一响贪欢以后各奔东西,要么轰轰烈烈经心全意全生命地只认定一人、生则同存亡则同死的苗疆人来讲,感化不算很大――因为那对家伙固然号称“情丝”,实在不比不管哪一方死掉另一方都会跟着一起死去的相思蛊划一,只要母蛊宿主能影响子蛊宿主的存亡,乃至能节制其情动与否、肯定其大抵方位等等。
固然才第一次正式踏出苗疆,但谢梓澜一向有订阅隐元会的谍报,对于江湖的事情,那种过分隐蔽的不敢说事事皆知,但一头诱.奸手腕如此惯熟、本身模样又这般俊美的秃驴,能做到隐元会的谍报买卖上未曾提高、而她那固然很渣很穷但好歹权势不小的天策府将军爹也未曾对她这个正值妙龄的女儿提示一二――
她的眼波仿佛仍然苍茫,她的喘气仿佛仍然炽热,她蹭在这仙颜秃驴腰侧臀后的长腿仿佛仍然那么迫不及待饥渴难耐……
谢梓澜不过是因为她阿妈失利的爱情给她留下的一点心机暗影,才会弄出来这么个东西:毕竟再如何警告本身不要重蹈阿妈的复辙看上鱼唇又奸刁的中原人,但谁说得准呢?阿妈当年走出苗疆时,不也给长辈们各种谆谆警告?并且教中的阿哥阿姐都说,最情难自禁最断念塌地的不过乎两种人,一种是千帆过尽守一春,一种是冰岩忽绽石中花。她必定不是前者,自发也算不上后者,可经历丰富的阿哥阿姐们都信誓旦旦地说她必定是,她又倒是没有过任何经历――方才在出苗疆的时候,带上了这么一对以防万一罢了。
谢梓澜可不信赖手腕那么纯熟的家伙此前没有案底!就算如许纯熟的手腕不必然要在诱.奸时才气练习得出来,可就方才从那双仿若星子的眼睛中看到的本身现在的模样――如果真没有案底,然后第一人却挑了这么一个虽不算丑却也不算美得惊天动地的女子动手……这仙颜小和尚的审美妙得扭曲到何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