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祭文已念人未去[第3页/共3页]

男人有张鬼斧天工的脸，容颜清冷到将白雪都比了下去，紧皱的眉头有着云烟从未见过的愁闷气质。而当男人展开眼的一刹时，统统都变了。

“呜呼！”女子轻柔的声音穿过了连缀不竭的轻风，只一句话，便让云渊就愣住了。这听起来不太对劲啊，较着是祭文的开首？

“呜呼！呜呼哀哉！如汝所言，诸士易得尔，至于汝，古今国士无双！”

好久好久今后，她忘了北地的白雪是有多美；好久好久今后，她乃至淡忘了本身非人非妖的究竟；但不管过了多久，她不会健忘那双手……是暖的。

“竟下雪了。”楚国很少下雪，下的雪也悄悄柔柔的，像是在催人入眠。

“哈哈……好暖和。”云渊刚走出门，女子就撑着床坐了起来。真的好暖和。她擦着停不下来的泪水，又哭又笑。

“……汝一夜青丝变白发，叹惋者不知凡几。曾惜汝整天长睡，醉卧花间；今惟愿汝随心所欲，与世长存……”

云渊侧目望去，颇感不测。

她是在说谁？她到底是在说谁？云渊立足在原地，阴沉着脸，像是处在暴怒边沿。

下一秒，她便直直地走了过来，停在云渊身前。

“信也？信也？！”如何能够信赖您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