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梅菲斯特[第4页/共4页]

她睨了黑发男人一眼，低声问：“枫丹尼有甚么味道？”

“的确，除了他以外没人能翻开。”

室中半晌沉寂。

“为甚么？”

爱莲娜嗤笑道：“那么说，莉莉安不是支解而死的？”

乔治错步挡在两人中间，岔开话题：“您对册本的固执有甚么启事吗？”

“是，这间洒满鲜血的房间是凶手安插出的现场。”

金发女子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承认了：“书上没有这方面的记录，我失误了。答对了哦，小骑士，我是莉莉安，常常会以母亲的身份和远方来的客人见面。”

“正解，”乔治的五指收拢又分开，“分尸和经心安插的现场都是矫饰的伎俩。死者惨遭毁容，这还能解释为纯真的泄愤，但为甚么凶手还要将手脚、并且只要手脚砍下丢弃？”

“嗯，分开塔楼前，我隔着门让仆人向尼尔传话，另有与尼尔的对话，这都是我用心留下的马脚……或者说游戏线索。你大抵还不晓得吧，密道两侧只要有一边开启，另一侧就会收到讯号。”她回身向着书架某处一指，“好久之前我在某块不入流的蜡板上读到了个关于凶杀的谜题，固然遣词造句不太入流，内容却很风趣。如果只要母亲得偿所愿也太奸刁了，我也干脆趁机玩一个游戏好了。”

这并非谎话，却也绝非全数的究竟。

畸形的家庭，畸形的感情，畸形的杀意，埃莉诺竟然能够明白爱莲娜的绝望。但莉莉安……她究竟是以甚么样的表情杀死爱莲娜，又是如何做到安然议论这统统的，埃莉诺没法设想，没法了解。

“游戏？”乔治声音降落。

“起首请容我向您确认，只要尼尔大人具有塔楼的钥匙？”

“依你的说法，你还是没法肯定死者不是莉莉安。”

埃莉诺闭了闭眼，俄然开口：“因为有需求袒护死者的实在身份。”

“嗯？”莉莉安也明白过来，粲然笑着给出答案，“本来如此。锁没有翻开，也就代表着塔楼里的人不被答应分开，又或者塔楼里本该没有人。而仆人又通报了我要现身的动静，如果尼尔是凶手，他必定会营建出我本来要分开塔楼的假象，把门翻开。”

顿了顿，她缓缓扫视埃莉诺与乔治的面庞，欣然一笑：“我公然没看错人，这游戏我玩得很纵情。”

“嗯，这是我弟弟在枫丹尼为数未几的遗物。母亲这么做，是想让我背负上罪过感，一辈子都活在她和莱纳尔的暗影下吧。但真遗憾，我早没这类东西了。我会活得比之前好，比任何人都好。”

北洛林一行人在中午前超越吊桥，分开了枫丹尼。和约的后续事件，只要交给两边的书记官们打理就充足。

“椅子？”乔治眯起眼，“椅面上的首字母l・g指的是莱纳尔・古拉？”

乔治却没答复，转而问埃莉诺：“在凶案被发明前，您见到的公爵夫人是否就是这位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