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梅菲斯特[第4页/共5页]

“甚么，你……”

“但您式微下左手的练习。”

“这不是枫丹尼公开的奥妙吗？”爱莲娜又笑了，“谁不晓得尼尔大人爱女儿爱得发疯，爱到将她关在塔楼里，爱到亲手杀了双胞胎中的弟弟莱纳尔。为甚么？因为莱纳尔想要和姐姐一起逃脱，罪不成恕，不是吗？”

“您晓得本身在说甚么吗？”爱莲娜显得很平静。

埃莉诺没接话。

“我能够作证，我也在场。”埃莉诺发话。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台阶。拐弯四次后，石阶到了绝顶，一条狭小阴暗的甬道通向未知的目标地，不知从那里传来潺潺的水声。

乔治无法地一扯唇角，明显不信这借口。他随后向腰际望去，佩剑的位置空空如也。尼尔公爵谨慎谨慎，卡斯蒂利亚一行人在登岛前都消弭了兵器。

“我临时不能奉告您。”他谨慎地愣住思虑一瞬，“如果您不切磋下去，会更好。”

将密室门归位后，埃莉诺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之前没有检察的房间另一侧是床铺，以一道富有东方情调的漆屏风隔开。镶嵌着高贵宝石的屏风上也溅有斑斑血迹，埃莉诺设想了斯须尼尔安插现场的模样，感觉有些荒诞。

“证据？”

乔治・马歇尔还是一如既往地灵敏，在他面前她感到无所遁形。更让她恼火的是，这个男人语意含混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就挑逗起她内心的惭愧感。倒仿佛她有任务，她不该让他难过。

通道入口的女人这时开口了：“为甚么不说话？来这里的路没有人比你更熟谙了，不是吗，尼尔？”

再次搜刮结束后，乔治靠在门边，双手环绕，视野低垂着，唇线紧绷，明显在沉思。

氛围顿时变得奇特难言。

“我可否大胆以为，您承认了我的话？”

埃莉诺没踌躇，将手往对方掌中一搭：“奉求了。”

塔楼仍然沉寂无人。

如果是阿默斯……

埃莉诺立在原地不动，乔治却摸索着挨到甬道绝顶，将她也一把拉畴昔。

“请您谅解，但我感受您一旦达成了某个心愿，就会放弃活下去，”他的声音落空了分量，“这让……我感受不好受。”

仿佛惊骇会站不稳，埃莉诺低着头，悄悄揪住了对方衣袖上端。她随即放手，转而搭上他的肩膀，稳稳扶住，拇指抵在锁骨近缘。

她嘲弄地弥补：“如果您是凶手，我如何还会跟您来这里？死在这里，只怕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发明。”

“没干系的，尼尔，我已经替你找好了替罪羊。”公爵夫人垂怜地感喟，“因为即便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也并不恨你，尼尔。但是统统人装聋作哑、视而不见的生该活结束了，请你向我认罪，我会谅解你，能够吗？”

乔治垂睫，五指收拢将她的手握紧，无言转过身。

埃莉诺点头：“我一起去。”

骑士的左手虎口与指节竟然有茧，摩擦着她的指掌，微微地痒。

乔治眯起眼，猛地吹熄埃莉诺手中的蜡烛，又将火把往甬道边沿的积水中一按。

“以后你只要等事发、再做出悲哀崩溃的模样，归正你那么善于做戏。至于凶手……随便在北洛林使团中找个替罪羊就好，为了两国友情，那位埃莉诺夫人会默许你毫无证据的控告。”爱莲娜轻飘飘地呼了口气，“我说得对吗，尼尔？”

甬道很长，很久的沉默酝酿出奇特的氛围，埃莉诺率先开口：“您左手使剑？”

爱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