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另辟蹊径[第1页/共3页]

尉迟一听，当即瞪向他。

“甚好！甚好！嘻嘻嘻！”王溥一蹦一跳地走返来，“真不愧为大理寺的人！来来来，我且与你们筹议筹议！”

他见尉迟有所松动，便又趁热打铁地劝道：“大人可曾记得之前我们于方渐家中搜出的林邑沉香？”

“嘿嘿！狄仁杰，你急甚么？”王溥笑道，“老夫又不是不带你们去，只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一股东风罢了。”

“掉泪？哇呀呀呀！都是废料！”王溥抹了抹脸，发明抹下一层灰黑，表情更是烦躁，又怪叫着突入内堂。

“没错！没错！就是要‘变’一个出来。”王溥乐道，“我是变不来，沙陀那小子身形壮硕也不可，以是只剩下你们两人了。”

沙陀稍稍回想他徒弟方才自言自语的话，又与方才在房内偷听到的只言片语，似懂非懂地往废墟普通的院子瞧了一眼，又回身跑回内堂。

“鬼市？！”两人异口同声道。

尉迟真金闻言，斜睨了狄仁杰一眼。

沙陀听得一头雾水，未等他开口问，王溥又厉声问道：“内里那些不成器的都死了没？”

狄仁杰碰上他饱含表示的眼神，赶紧别开眼看向王溥：“那就由我来……”

王溥扭过甚，朝他‘嘻嘻’一笑，对劲道：“尉迟真金想和我耍把戏，他还嫩了些！”

狄仁杰诘问：“那边？”

王溥单手叉腰，打发道：“走吧走吧。”

狄仁杰又劝：“大人，王太医如此要求必有他的来由。何况那鬼市我们亦是第一次闻声，而我们当中就得王溥太医对此有所体味，是以只能信赖王太医所说。”

狄仁杰与尉迟真金的反应不尽不异，只是都有些反应过分。两人喊出声后，不免冷静对了下眼，又赶紧移开。

王溥持续说：“鬼市入口飘忽不定，倒也不是无规律可循，有我领着，这个你们倒不消担忧。但鬼市正处地下水脉之处，那处没有陆路，只要一条地下暗河贯穿此中。是以，若想在鬼市找东西，就必须坐船。而鬼市的摆渡人有个讲究，他们奉信阴阳五行，以为阴阳均衡才气安然行船，以是一艘船连同他们本身只载五人，而来客四人，此中一人必须是女人。”

狄仁杰对他一拱手，恭敬道：“狄某明白，此便先行退下了。”

王溥闻言大笑起来。他推开尉迟，走到狄仁杰面前道：“老夫从未想过要‘寻’一个女子来。何况一船只载来客四人，多一人，便是多余的。”

“嘿嘿嘿！”王溥见两人皆是不测的神采，便故弄玄虚隧道：“坊间有传，乌云闭月鬼市开，牛鬼蛇神尽出来，阳间不卖鬼市卖，包君对劲乐畅怀。也算你们交运，本日恰逢一月极阴之夜，乌云盖顶，日月无光，子时恰是鬼市大门开启之时。”

“东风？”尉迟略有所思，“王太医无妨直言。”

“大人！”狄仁杰见事情不妙，赶紧上前制止，“大人，请以大局为重！”

即使脖子上架了把利刃，王溥倒也不怕，仍然将嘴撅得老高：“不知方才是谁口口声声说，只要我说出口的前提，他就没有办不到的？是谁来着？是阿谁一言九鼎的大理寺卿？”

“三师弟和四师弟都无大碍，均是皮肉伤，只是四师弟伤得较为严峻，现在，现在正在里头掉泪呢……”

“你这是问到点子上了！”王溥‘嘻嘻’一笑，滑头的眸子瞥向他俩，“鬼市系汉朝旧城因地陷下沉而成，后由隋文帝重修新城覆于其上，导致那处暗无天日，神鬼杂处，黑雾环绕，且鬼市入口因时而变，绝非平常之辈可去，官门之人没法办理，是以那处又成了暗盘买卖的绝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