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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死在成绩霸业之前，抑或死在坐拥天下以后，是截然分歧的。

周瑜闻之，才抬眸去看他。他的眼眸狭长，抬眼的这一刹更似有流光委宛，却绝非女子的娇媚。他也不难堪，反而似真正认得郭嘉般，眼中垂垂覆上一分当真：“是公瑾妄言了。便以茶代酒，自罚一杯。”

先前三人前来邺城，并未大张旗鼓；只是此番归去，经曹丕大婚之颤动，想低调也难了。

周瑜恍若未觉，轻描淡写道：“不及郭先生。”

瞧见三人来了，曹操也暴露一个笑容：“来，快到为父身边来坐下。”

耐着性子说了会话，他很快握着甄姬的手，和顺道：“娘亲迩来为儿忙的脚不沾地，夫人不若早些辞职，莫要再打搅娘亲安息了。”

“……”

曹植亦是起家，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概因，恍忽间，这两人的浅笑已晃瞎了他的眼。

曹彰不美意义红了脸，装模作样咳嗽道：“那、阿谁，从后再议，从后再议！”

现在曹操虽一统北方，到底不是绝对安然。曹操便命几百人小队，保护几人安危。

他摸摸后脑，赧然清咳一声：“咳……见过郭先生。”

或许这就是他与杨修的分歧。

曹丕弹了弹指尖,微微一笑：“四弟虽年幼,倒是敬爱地过了分，二哥便总想欺负一下。”

他眼中并无半分戏谑，乃至是一本端庄的安闲暖和。但他说的话，却一点也不端庄。

然后,曹植便瞧见一只骨节清楚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本身面前。尚未等他反应，便觉鼻头一痛。

郭嘉顿了顿。他微眯了眯眼，缓缓道：“四公子这一声‘呵呵’前面……是不是还跟着某些话？”

尚未等脑中闪现出对应之人，声音之主已呈现在面前：“四公子好雅兴。本来四公子除了文采斐然，歌声亦是如此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