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废弃医院[第3页/共3页]

"他们不是在制造病毒。" 张野的声音比雨声更冷，"他们在制造一支能自我滋长的生化军队，而我们，是被断根的尝试偏差。" 他看向林悠手中的条记本，目光落在 "地铁 B 出口下水道" 的坐标上，"那边直通星核大厦地基层，或许... 我们能找到禁止这场灾害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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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瑶，开枪打信号塔！" 张野俄然将林悠扑倒在地，枪弹擦着发梢掠过的刹时，周瑶的霰弹枪轰断了生锈的信号塔支架。巨型金属架构砸向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与爆炸声中，男人趁机将条记本抛向雨幕："去找地铁 B 出口的下水道！那边有..."

"谨慎！" 张野俄然拽住周瑶的后领，一支生锈的输液架正从二楼坠落，锋利的钢针刺穿防化服手套，在她手背划出颀长的血痕。血腥味在封闭空间里格外刺鼻，三人同时闻声走廊绝顶传来黏腻的吞咽声。

露台的铁门被暴风吹得哐当作响，雨水异化着血水从门缝排泄。当林悠撞开门的刹时，瞥见戴防毒面具的男人正站在护栏边，手落第着燃烧的尝试日记，火苗在他烧伤的脸上投下诡异的光影："他们点窜了病毒的氛围传播系数... 看条记本第三页的曲线图..."

"重视，目标照顾尝试数据，答应利用致命武力。" 为首的安保队长摘下防毒面具，暴露左脸与男人对称的烧伤疤痕，"特别是阿谁带刺青的前特种兵，他晓得 V-77 的核心奥妙。"

"暗码是 0427！" 男人俄然摆脱束缚，从白大褂口袋摸出沾满血的事情牌，"星核个人第一次人体尝试的日期！" 他的防毒面具不知何时脱落，暴露左脸覆盖至脖颈的烧伤疤痕，"我是第一批疫苗受试者，他们说能加强免疫力，成果..."

"快走！" 张野踢开逼近的安保职员，格洛克 17 的弹匣已经打空，他抽出最后一枚麻醉针射向对方咽喉，"他们要灭口！" 三人冲向露台边沿的消防逃生梯时，林悠闻声身后传来熟谙的电辅音 —— 那是星核个人特有的通信器频段。

"三楼儿科病房的通风体系是独立的。" 张野的声音从防化服内置通信器里传来，带着电流杂音，"如果丧尸没有粉碎管道，那边能够有洁净水源。" 他的战术腰带别着从打劫者手中缉获的格洛克 17，枪口朝下警戒地扫视着病院核心的灌木丛 —— 那边正传来枯枝断裂的声响。

暴雨冲刷着病院外墙的血字，那是男人在坠落前用手指写下的最后信息：他们在培养能思虑的丧尸。当三人消逝在雨幕中时，星核个人的运输直升机正从云端降下，探照灯扫过满地狼籍的尝试室，终究定格在监控录相里 —— 阿谁被手术刀钉在墙上的丧尸头颅，嘴角仿佛扬起了讽刺的弧度。

"抓住他！" 十道光束同时照亮露台，星核个人的安保小队从两侧包抄，枪口的红点在男人胸前晃成一片。林悠俄然看清他们臂章上的标记 —— 展翅银鹰紧握着断裂的试管，恰是张野肩上刺青的镜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