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物资搜刮[第3页/共3页]

"重视保质期。" 陈默的紫外线灯俄然对准角落，六箱矿泉水整齐码放在消防栓旁，塑料瓶上的出产日期是 2023 年 1 月，恰在病毒发作前三个月。林悠蹲下身，指尖划过纸箱封口，胶带大要的灰尘呈均匀的弧形 —— 这意味着有人曾试图搬动，却在最后一刻放弃。她昂首正要叮咛王磊搬运，货架火线俄然传来纸箱倾倒的脆响。

"别追！" 陈默拽住正要起家的林悠，枪口仍对准货架暗影处，"那些东西的叫声会引来更多同类。" 他踢开脚边变异体的断臂，暴露上面压着的半截字条，边角处有齿痕，明显是从甚么本子上撕下来的："往东... 堆栈... 物质..." 笔迹歪歪扭扭，最后几个字被暗红的指印覆盖，像是用血写的。

晨雾像团潮湿的棉絮裹着废墟，三米外的断墙只暴露锈蚀的钢筋骨架，好像某种石化的巨兽残骸。林悠的登山靴碾过路面的碎玻璃，鞋底与二氧化硅摩擦的锐响在沉寂中格外刺耳。她抬手拂去防毒面具上的水汽，改装过的战术背包压得肩胛骨生疼 —— 那是用汽车座椅骨架和防弹衣布料拼接而成，侧袋里插着半瓶用可乐瓶装的消毒酒精，跟着法度闲逛收回纤细的液体撞击声。

堆栈位于烧毁物流园深处，生锈的铁门嵌在爬满变异藤蔓的墙体内，门楣上 "应急物质储备中间" 的字样已被青苔覆盖。王磊用撬棍卡住门缝时，林悠重视到门缝边沿有新奇的摩擦陈迹 —— 氧化层被刮掉的部分闪现乌黑色，申明这扇门在比来四十八小时内被开启过。

"退后。" 陈默将紫外线灯贴在门缝上，绿色激光束扫过门内空中，俄然定格在三排平行的拖痕上，"是人形生物，脚掌宽度 12 厘米，步幅 65 厘米，照顾负重约 20 公斤。" 王磊听得不耐烦，抬脚踹在门锁位置，锈蚀的合页收回病笃的哀鸣，铁门轰然倒地，激起的灰尘里，成排的货架如沉默的兵士般延长向暗中深处。

堆栈顶部的气窗俄然被撞开，男孩的身影从管道里坠落，怀里抱着个金属匣子。他落地时摔得伸直成一团，却仍用身材护着匣子："给你们... 内里是尝试室的门禁卡..." 话未说完，一发枪弹已击穿他的头颅，鲜血溅在林悠脚边的安瓿瓶上，淡金色液体俄然狠恶沸腾，收回蜂鸣般的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