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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科多无可何如,也没太多时候磨蹭,便道,“过两日再让四儿给你敬茶吧。”
“你没被烫着吧。”隆科多忙问,听孟芝的话较着就是担忧他见怪,好歹也是伉俪,本日表情也不错,隆科多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对嫡妻脾气。
隆科多跟老婆已经好久没这么靠近过,孟芝这一行动,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也就没推却,好死不死的李四儿弱柳扶风似的娇躯就呈现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
“mm故意了。”孟芝说完,刚要伸手去接,才碰到茶盏,就见李四儿使坏松了手,她当即缩回击,茶盏打翻,热茶淋湿了她的衣裳,看到李四儿要装出一脸委曲的作态,孟芝当即道,“mm,你如何这么不把稳。幸亏这回是我接的茶盏,如果方才是三爷,你可该烫着三爷了。”
“四儿mm说的是甚么话?”孟芝温和地笑着对隆科多道,“瞧,四儿mm如何这么严峻,连冤枉这类话都说了出来,三爷,您还不快跟四儿mm解释解释,我们啊,都是为她好,才让她过来的。”
孟芝在李四儿来的时候,浑身战意就开端复苏,听到李四儿话里要给她扣帽子,立马开口打断,“四儿mm,你不能怪三爷。三爷让你过来也是为你好。”
说着,孟芝牵住隆科多的手,把他按在上的位子上,她就坐在中间,看着明莲端茶给李四儿。李四儿内心有些活力,仍老诚恳实双手端过茶盏,莲步走到孟芝面前一举,“姐姐,喝茶。”
一开端她是不信的,又想看赫舍里氏有甚么算计敢假传隆科多的话骗她过来,成果一来就看到隆科多跟赫舍里氏亲亲我我。这下更亲耳闻声隆科多让她给孟芝敬茶,顿时有些委曲和受伤,一双带着媚意地双眼水汪汪地盯着隆科多,带着扣问,“爷,妾身今儿身子不适,您不是说让妾身今儿不必过来么?但是夫人……”
孟芝点头,像忍着痛,“腿上有些热,待会我会去上药。”
孟芝听得这和稀泥的话,笑了,风雅地说道,“三爷,算了。让四儿mm归去歇着,她既然来过我院子,别的人都会晓得她是敬过茶了。”
又对一旁有些焦心的隆科多道,“三爷,四儿mm本日身子不适,双手有力才会不谨慎打翻茶盏。看你啊,一脸心急的。放心,四儿mm没沾上茶,这都倒在我身上了呢。”
“三爷,真的?”孟芝眼里刹时盈满打动与巴望,密意地凝睇着隆科多。
隆科多也感觉四儿有些严峻,孟芝倒说得有理,“四儿,爷让你过来,是让你敬茶全了礼数。”
“四儿mm,不是三爷跟我不心疼你。许mm不懂端方,你虽入了府,可终归要给我敬完茶,方能正式提为姨娘,三爷跟我都不想mm名不正言不顺地待在府里。”孟芝一脸我们都是为你好的神采,朴拙的解释道。话里话外还申明这也是隆科多的意义。
明晓得孟芝拿着端方说话,只为全她作为正室的脸面,李四儿内心虽气,却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听完这句话,也晓得隆科多的意义,因而打动地说道,“本来如此。爷与姐姐如此为妾身,妾身方才真的是不懂事。”嘴里说着,眼里却看着隆科多,里边的和顺爱意的确就是要灭顶隆科多。
李四儿顿时一噎,她还没说赫舍里氏的好话,赫舍里氏反倒先给她安了个罪名,忙辩白道,“夫人,四儿怎敢怪三爷,夫人不要冤枉四儿。”李四儿对赫舍里氏实在没多看得起,不然也不敢直接开口说赫舍里氏冤枉她,她确信隆科多的心在她身上,只要她开口,隆科多就算是嘴里不说,内心也会埋下赫舍里氏总会冤枉她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