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回[第1页/共3页]
楼至见了此物,方知乃是本身复归完璧之日为蕴果所夺的处子元红,本来蕴果谛魂竟意欲以此物沾粘喜帕之上交差,赶紧规劝道:“这是完璧佛体的处子元红,贵重非常,当日赠你,原是为你化销死劫、加强功体之用的,现在拿来行这虚礼做甚么。”
楼至本来就与蕴果密切,又因并无男女之别,是以比之师姐渡如何竟更近一层,言谈之间向来未曾藏私,现在见他问起,固然害臊,也少不得将本身与天之厉的私交流露一二,当日蕴果谛魂只像兄长普通聆听教诲,帮他阐发其中短长,几番好言相慰,叫他切莫行事荒唐,统统还要等年满十八岁之际分开佛乡出家再做筹算,楼至听闻蕴果一番爱语,便更觉此人能够厚交,今后与天之厉如有龃龉,莫不与他筹议。
彼时两人早已平复,蕴果谛魂行动和顺地将楼至的身子翻转过来,见他通体生津,赶紧拉开锦被将两人身形掩住道:“累坏了吧。”楼至点头一笑道:“这是我现在的本分,总要经心奉侍你一回,也算是我们本日结发的交谊,只是方才你说甚么‘留’的,是何企图。”蕴果见楼至有此一问,附在他耳边笑道:“除了口仕以外,后妃两庭承接龙种,都有去留之分,若天子不欲此女受孕,黄门令便要进入帘内,当着天子的面亲手将后妃体内的龙精取出,几次洗濯洁净,方能确保没法坐胎。”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和果子的芳华光阴~
楼至以带孕之身奉侍了蕴果一夜。早已倦怠不堪,结婚以来鲜少睡得如此苦涩,也不知沉眠了多久,方才悠悠转醒,抬眼一瞧却见蕴果谛魂还是紧紧搂着本身,却早已醒了,只含笑看着他也不言语。楼至大婚以后初次与夫君相对,固然早已燕好多次,怎奈心中到底出现羞怯之意,拉高了锦被遮住俏脸,只留一双妙目在外低声道:“你醒了也不号召我,尽管看着我做甚么。我睡觉又不诚恳的,甚么尴尬的也给你看去了。”
楼至听到一半早羞得缩进锦被当中笑道:“你们家的端方真真说不得,恁的作践人,你如勇敢如此对我,我再不肯与你干休的。”蕴果谛魂闻谈笑道:“我怎舍得叫你吐出来,天然多多益善才是好的。”楼至听闻此言才从锦被中钻出,复又投入蕴果怀内,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蕴果俄然想起一件事来,伸手在金钩之上取下一块乌黑的锦帕笑道:“你可认得此物?”
楼至得见此物,固然拿捏不准,安知久居闺阁当中,到底有所耳闻,便红着脸问道:“这是喜帕?”蕴果谛魂笑道:“梓童公然博学,明日凌晨便有宫女前来取回,连同我们的画像一起藏于盟府以内。”楼至听闻春宫一事,复又害羞道:“现在你我早已合卺,元红你也不是没有受用过,怎的再叫我答复处子之身,却不是难为人么……”
楼至只觉腹中一阵温热穿肠而过,便知蕴果已在本身材内得趣,不由心下一暖,和顺地向后筛摆臀部采取他的欲念,一面垂怜地轻抚本身的肚子,安抚着尚在腹中的孩儿,正在柔情密意之际,只听得帘外女官再拜道,“帝为陈主旧事,后演商女之歌,承龙涎。”楼至听闻此言便知乃为尊者讳,到底羞得满脸通红,复又听得女官言道,“快意馆众画师退下,奏请圣意。”蕴果笑道:“留。”女官闻言再拜,一齐退了出去。
蕴果谛魂闻言一笑道:“当日佛乡共寝之时甚么没见过,现在倒这般羞怯起来,却忘了你初度梦精之时了?”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方想到当日在佛乡当中,本身因自幼遭到家人抛弃,又见蕴果谛魂久在身边体贴备至,便将他当作亲生兄长普通对待,日则同业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少年心性不知避讳,未曾与天之厉相约之际,倒是与蕴果共寝的次数还多一些,楼至久在佛乡修行,清心寡欲,固然到了豆蔻之年,却对男女之事仍然非常懵懂,天之厉因心疼他年幼不肯破瓜,是以楼至尚且未曾明白风月,今后两人几次幽会,固然并无伉俪之实,却不免有些说不出口的活动,到底有一日与蕴果谛魂共寝之时,缠绵春梦,竟有了梦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