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回[第1页/共3页]
蕴果闻言,便知楼至这些年来仍然未曾解高兴结,当日因兼美之身被家人抛弃的悲伤之事现在仍然刺痛心扉,不由心中非常顾恤说道:“梓童如何不知自家贵重之处。”说罢一手挽住楼至一条乌黑的大腿拉高,让他暴露全部花心道:“你看,世上哪有如此美景,你是神佛恩宠,兼美之身来临人间,倾城倾国,只在卿一念之间。”楼至夙来架空本身阴阳双生之身,只是现在听闻蕴果谛魂歌颂本身,却禁不住微睁妙目偷偷观瞧镜中,只见本身一条大腿被人拉高抄在手中,依托在身后心上人的身上才勉强站住,身形早已弱柳扶风起来,身下小巧精美的亵裤固然未曾脱落,却给丈夫拂在一边,嫩芽破茧,轻吐春枝,傲霜斗雪早已矗立,暴露其下一朵花唇,也因心上人的和顺歌颂而含苞待放蚌吐珠玉,将内里一颗花蒂忘我地吐出,闪现在夫婿的面前,深处模糊可见花道陋屋,现在娇躯动情,亦害羞收缩吮吻,等候着故意人的采撷攻占。楼至看罢,颊上焯燃,赶紧低头躲避,只是却可贵地对本身的兼美之身生出很多傲然之意,心中非常感念蕴果谛魂为本身解高兴结。
楼至梗着脖子娇啼数声,向后紧靠在蕴果身上,身子无助地扭动着,跟从着蕴果谛魂手中行动翩翩起舞,任凭他的双手在本身身上弹奏出很多淫词艳曲、靡靡之音,一时候身下一弦一柱在心上人雨露均沾的心疼之下竟同时攀上极乐净土,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喷薄而出,悉数喷溅在劈面那块西洋镜上。楼至踩在横枨之上的莲瓣再也没有后劲,有力地滑落下来,全部身子瘫软在蕴果谛魂身上。蕴果顺势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推在西洋镜上面笑道:“看你,都弄脏了穿衣的镜子,还不快弄洁净。”说罢作势在楼至的雪臀上掴了几掌,楼至身子尚在余韵当中,给他打了几下,复又攀上一个情潮,嘤咛一声伸手扶在西洋镜上,却刚好对着方才本身射在上面的浊液与花蜜,心中羞怯难当,却见余韵之下,心上人等候的目光当中鬼使神差地伸出本身的丁香小舌舔舐起来,将那镜上花蜜悉数舔吻洁净,吞入腹中。
楼至闻言低声道:“都这般猖獗了,还要怎的……”蕴果闻言并不答话,俯身执起楼至一边的莲瓣,叫他踩在琉璃屏风下首横梁之上,做那流派大开的架式,楼至正因单足着地站立不稳,现在这个姿式固然羞怯,也少不得顺服了蕴果,听话地踩在上面,此番行动,却见本身花门直对镜中,高低一对并蒂莲在心上人的眼底争相斗艳,似是争宠之意,定要邀得夫君的宠嬖。蕴果谛魂见此美景如何再能将息,赶紧伸出双手,一手持了楼至身下嫩芽,一手扒着花唇捻住花蒂,双管齐下。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见心上人未曾得趣,却仍然不肯探花伤害本身,心中实在顾恤,少不得害羞夹紧了双腿,绷直身子站在镜前以助蕴果谛魂得趣。蕴果此番攻刺着楼至乌黑大腿之间的柔滑肌肤,固然未曾顶入花道以内,倒也感觉非常新奇,加上怀中之人习武之身,肌体原比普通女子紧致很多,大腿内侧又是身上最为柔滑的肌肤,其和顺绵密的触感却涓滴不输给楼最多情的花道,不由非常得趣,顶动了几十下,喘气之声便逐步浓厚起来。
蕴果谛魂见楼至几次偷眼观瞧镜中,不由促狭之意又起,伸手向下隔着镂空的亵裤,将楼至身下嫩芽探在手内揉搓起来,楼至嗯了一声,身子向后牢坚固在蕴果身上,唯恐本身双腿有力摔在地上,蕴果赶紧挺动腰身支撑着他,一面顺势向前顶动了几下。楼至见他此番趁人之危,却也没个何如,只得给他轻浮了去,却见镜中蕴果谛魂隔着亵裤揉搓了一阵,楼至的嫩芽早已破土而出,陷在亵裤以内转动不得,前端排泄爱意沾湿了新衣,蕴果谛魂见状笑道:“真是个坏孩子,如何将新做的衣裳都弄脏了。”楼至听闻此言便知蕴果窥见本身偷看镜中,赶紧别过脸不敢再看,却见蕴果谛魂伸手扶正了楼至的下巴道:“卿如何孤负了这般良辰美景。”说罢竟伸手将那小巧的亵裤拨在一边,让楼至暴露全部花部,楼至见状羞得闭上双眼道:“别……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