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番外一)[第3页/共3页]
楼至一面大口喘气,一面含嗔看着天之厉,却见他浅笑道:“这般难堪如何接受,却忘了初夜之时各式委曲?”楼至听他如此说,方想起当日之事,眼内出现惊惧,天之厉见他这般委曲,赶紧抱住他安抚道:“别怕,我会等着你,在你成年之前不会那般欺负你可好?”
楼至给他抱在怀中感觉放心,便信赖了他的话,灵巧地点了点头。却见天之厉捉了他的手腕道:“本日端五,却不见你如平常孩童一样佩带丝绦?”楼至噗嗤笑道:“我又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佛乡是不准这些的。”天之厉看楼至房中笔墨,便在桌前坐了,复又抱起楼至放在膝头,缓缓解了他的法衣,楼至害臊,低头不敢看他,只是他既然承诺等候本身长大,便不再狐疑,任他轻浮。
楼至打起窗格,见来人竟是天之厉,不由欣喜一笑,转而又怨他冷淡了本身这几日,别过脸去蹙起眉头,天之厉见他脸上阴晴不定,性子固然娇纵却也非常敬爱,便轻笑一声纵身跃进他的禅房,楼至负气推他道:“既然恼了何必再来,到没得招惹了我再获咎了你。”
天之厉晓得本身连日来有些萧瑟了楼至,心下理亏,便上前赔笑道:“别恼,这几日原是我的不是。那日见了你们共处的模样,我便知本身生了贪嗔之意,若再来烦你,恐怕有难堪你的处所。”
帘外细雨潺潺,连月色也未曾瞥见半点,楼至窗下闲坐,顾不得夏夜清寒,却也不放下窗格,伸手在窗棂内里接那叮咚雨水,百无聊赖之际将手指放入口中,却觉那雨水苦涩,正如本身目下表情普通。前日给那厉族男人窥见本身与蕴果谛魂共寝,不知怎的惹动了他贪嗔之意,竟多日不来瞧本身,楼至细想了几日,本身原是男人之身,与师兄弟们共寝却有甚么不是,若不是师尊心疼,伶仃辟了禅房给他居住,现在还不是要与佛乡僧众共用禅房,如何为了这点小事也要与本身起了龃龉,竟不顾本身悬心多日,如此狠心不来看望。
楼至含嗔看了他一眼,又不解其中之意,却见蕴果谛魂伸手在楼至脸颊上摩挲了一阵,将食指与中指探入楼至口中,胶葛着他的丁香小舌,楼至原要遁藏,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丝绦还未曾成股,倒要借势你口中龙涎一用。”楼至没法,只得顺服了他,任由蕴果探入的手指蘸取本身口中香唾,谁知蕴果谛魂汲取龙涎之时,还不忘调戏几次楼至敏感的上颚,楼诚意下一痒,赶紧别过脸去不再含住侵入的手指。
蕴果谛魂听他此番言语,倒像是将本身也当作小孩子普通欺哄,想来方才本身语带醋意,给他发觉了,便暗自生了促狭之心,见楼至只穿戴贴身中衣,领口绳结未紧,前面暴露一段乌黑的颈子,便将唇欺在上面低语道:“你儿时可曾带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