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第3页/共3页]
蕴果闻言一笑道:“我还当你久居闺阁,对外间事件不甚熟谙,却本来这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楼至听他挖苦本身,含嗔看了他一眼道:“那几年你忙着衙门里的事情,你我又不像现在这般亲厚,我竟日无事,倒多得师姐伴随,她因我身子不好足不出户,便网罗了些许贩子消息坊间故事来与我解闷。”蕴果谛魂闻谈笑道:“看你这般说辞,倒是抱怨我萧瑟了你?当日也不知是谁见了我便做那举案齐眉的架式,我那里敢日日来招惹你,前几年我求你十次可有赏过我一次的?”楼至听他语带委曲之意,噗嗤一笑道:“做这委曲的模样给谁看,你可别冤枉了好人,你缠我十次,上手两三次老是有的……”说到此处深觉虽是内室戏语,到底过于露骨,便转过身子缩在锦被当中不言语。
楼至脸上一红,噗嗤一笑道:“你且躺着别动,我与你周延便罢了。”说罢伸手解了蕴果的中衣,将那爱物探在手内,缓缓滑动起来,蕴果谛魂气味一窒,意欲起家,却复又给楼至按住笑道:“叫你躺着别动,又不诚恳,我不惯此道,伤了你可不管。”说罢竟俯身微张檀口,轻启双唇,将那敬爱之物衔在口内暖着,蕴果谛魂迎娶楼至以来,久无此趣,不过当日芙蓉山上堆栈当中与楼至有过一回,现在想来仍然回味悠长,却不想爱妻本日竟能屈尊俯就,虽意欲出言禁止,到底迷恋他此番和顺,忍不住伸手在楼至桃腮之上悄悄摩挲着,收回满足的感喟之声。
楼至听他说得如许慎重,便也收敛了神采问道,“何事,”蕴果一面将他搂在怀中摩挲着他肩上半裸的肌肤一面言道,“现在质辛大了,总念着私塾也不是个别例,内里端庄书院又不过是些时髦之学,我们家现在风景,却不必从科举上来,我的意义,不如让他上书房学些秦汉盛唐的制艺,在民气世道上,倒比那些格物致知的学问来得受用,只是不知你意下如何?”
蕴果谛魂闻言一怔,继而笑道:“依你说,做了朝廷鹰犬倒是件丢人的活动?”楼至不知他何来一问,只得迷惑答道:“我们习武之人向来是不屑这个的,你现在如何倒问起我来?”蕴果笑道:“若我说我也是朝廷鹰犬、天子弟子,你嫁与我做了妻房,又当如何?”楼至听闻此言,素知蕴果谛魂常日自视甚高、目下无尘,毫不至此,便知他又要找个话头编排本身,玩皮一笑道:“又能如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蕴果谛魂万没想到楼至竟然如此编排本身,正欲按着他发作,却见楼至复又笑道:“你也不消跟我恼了,现在我便安排甄选,这府里凭你看谁是个好的,我便做主与你收房,再不然,外头买的也使得,等过了门来帮我摒挡些府中家务,我做了当家主母倒乐得安逸安闲,也免得你来缠我……”
嫡宗子担当大统,缎君衡领衔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