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第3页/共3页]
本身,方才笑道:“先生不必多疑,我不过感觉世人皆有多重身份,哪一种最为正视,只要本身内心最为清楚罢了,更有不能尽美,便只求尽善者,端的教人好生感慨。”楼至见他年纪悄悄,看上去比本身还小几岁,倒生出这很多感慨来,竟似已近不惑之年,一时之间忘了本身身处险境,扑哧笑了出来。王迹乍见楼至的笑靥,一时之间难觉得情,只是怔怔地看着他,喉头滑动之际,脸上一红,说声“失礼”,离了两人围坐的篝火之处,独坐在山洞边沿,似是了望敌情。楼至与蕴果结婚日久,燕好数次,见他喉头滑动,早知那是男人动情之相,待要发作,转念一想刚才到底是本身失于端庄,既知他将悼亡之情依托在本身身上,便该谨言慎行,如何本日又与他谈笑?想到此处,深觉悔怨,当下只当作没瞥见,闷闷朝篝火坐了,用一根枯枝将那火苗朝王迹处推了推。半晌方听得王迹说到:“你若真想出去,倒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