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回[第3页/共3页]
口中虽说如此,却伸手便将楼至的全部花心探在手内揉捏起来,楼至一面咿呀了几声一面蹙眉答道:“我还不知你的为人……最会说着标致话欺负人了,现在事已至此,却也少不得给了你,你如果心疼我,千万不成躁进就是……”说道最后,声音恍不成闻,害羞缩进天之厉怀中,等候心上人的宠幸。
天之厉见楼至给本身弄得满面潮红,眼内一泓秋水横波,饱含娇嗔之意,额前几缕涣散发丝竟被汗珠打湿,垂髫鬓边,较之豆蔻韶华之时,更显娇俏娇媚之意,心中不由顾恤之意大盛,和顺地将他揽在怀中道:“事已至此,你如果不肯意也使得……”
天之厉见了面前美色,点头感喟起来道:“可惜这个妙处,竟要我再死守三年,且喜你的花道连绵紧致,谨守一团处子元红在内,如果只在花唇边沿收支玩耍一番倒也使得。”说罢竟俯身与楼至的花唇和顺相对,摸索着轻啄了起来。楼至未经人事,如何经历过此番情海风波,早已嘤咛一声,花唇狠恶地吞吐起来,害羞频繁吐出花蜜,与天之厉的唇舌相互照应,似是一对恋人吮吻交代。
天之厉知他害臊,却并非不肯意,便轻笑一声执了楼至的双手,按在本身两人尘炳之上,楼至见事已至此,只得害羞握住,在天之厉的引领之下将两人之物做在一处,略略滑动起来。楼至常日里性子端庄,从未有过此事,现在竟在心上人的面前做出自渎的活动,心下羞怯委曲,身子却更加敏感起来,两人的浊物相互应和、更加炽烈,楼至从未与人这般胶葛,现在见了天之厉庞然之物,心中又惊又喜,心道如果两人结婚合卺之日,天之厉将此物夺去本身处子元红,岂不是要摧折了半条命去,只是现在初见心上人与本身缠绵床笫之间的模样,心下又出现了密意。
天之厉固然比楼至年长很多,见惯风月,只是现在平生独一挚爱之人横陈身下,任凭本身如何亵玩,还是暖和婉从,倒是哑忍不得,与楼至的花唇接吻半晌,便将舌尖探入花心,摸索着攻刺起楼至那团处子元红来。
天之厉将唇舌探花半晌,食髓知味,放开楼至的腰身,复又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已知分寸多少,让我看着你可好?”楼至听闻此言,便知他已箭在弦上,现在两人连络期近,本身也想在现在与心上人对视,便害羞掀了锦被,将本身脸孔示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