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第2页/共3页]
楼至蹙眉接受以后噗嗤一笑,蕴果脸上一红,为莫非:“你知我……”楼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唇上一点笑道:“你倒成了那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你我结发多年,你的手腕我岂有不知……”说着脸上到底跟着出现了红晕。蕴果久不见他害羞之态,本日见了更加顾不得,遂抱起楼至按在卧榻之上求欢。楼至知他公事繁忙,来此不易,少不得顺了他的意义,两人既然花开一枝,此番方得安闲行事,楼至见蕴果身披风霜,舟车劳累,必定是日夜兼程而来,心下大为不忍,遂翻身伏卧在他胸前,用手将本身一头银发向后束在左肩之上,却张口含住了他的尘柄,蕴果闷哼一声,嘶哑着嗓音说道:“使不得。” 楼至吐出他尘柄抬头一笑道:“你我既然结婚,这便是天理人伦的活动,如何做不得?再说……”说到此处目光潋滟半晌,“再说,我也想像你待我那样,对你好……”蕴果闻言,想到本身与楼至结婚多年,方才初度得见楼至如此言行,内心对他更加爱重,便不再出言禁止,楼至真同女子侍夫普通,龙涎流转,丁香暗吐,不过半晌蕴果已经喘气渐浓,伸手抚摩着他如雪的银发。
“你也太调皮了,借口外出私访,还要带着幌子归去不成?”楼至用手指摩挲着蕴果面上的伤口笑问道。蕴果被他一问,倒不知如何作答,只因本身一时髦起,做了那秋胡戏妻的活动,现在面上负伤,回了衙门倒是一桩费事之事。
蕴果听闻并不讶异,倒是嘲笑一声,伸手将楼至的夹衫揽过披在身上,转头吻了吻楼至的额头道:“你别出去,细心冻着,我去去就来。”说罢不待楼至反应,径直排闼而出,楼至唯恐不当,想要跟着出去,唯见身边只要蕴果的外套,连本身的汗巾也给他系了去,此时出去,倒显得浮滑,只得侧耳聆听外中启事。却半晌没有甚么响动,莫非两人顾及本身病体,不敢大声?再谛听时,又似有打斗之声,渐行渐远,楼至深恐两人冲崛起来,也顾不得很多,穿了蕴果的夹衫,系了他的汗巾便排闼而出,内里却已经空无一人。
行至前厅,却见渡如何与蕴果正在附耳低语,见他出来,渡如何低头一笑,躲避了出去,让他两人有独处的机遇,楼至也顾不得避嫌,上来拉住蕴果的衣袖细心观瞧,见他没添新伤,方才放心,又迷惑问道:“那王相公到底为甚么恼了?他又如何与你熟谙?”蕴果往四周一瞧,低声笑了出来,楼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天已经大亮,本日来看日出的客人都纷繁回到堆栈前厅用早膳,看他二人拉拉扯扯,只当有甚么风月故事,都交头接耳群情起来。楼至脸上一红,松了手不再言语。蕴果笑道:“既然来了,何不公然看了日出再去?倒别华侈了师姐一片情意。”说着也不管楼至挣扎,拉了他的手往山顶缓缓而行。
蕴果见他问起,便在袖内抽出质辛习字的卷册来递与楼至,楼至见那上面诗句,脸上一红道:“他一个小孩子家,你教他写这些做甚么,都是给你教坏了……”蕴果大笑着拥住楼至,享用着半晌可贵的相聚光阴。
“那质辛他?”楼诚意系爱子,蹙眉问道。
一时云收雨散,楼至侧卧在蕴果怀内,手里把玩着他的发尾,懒懒问道:“你此番前来,衙门里可有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