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回[第1页/共3页]
这一句话倒是震惊了蕴果谛魂的苦衷,方才行房之际原也未曾估计很多,见了身下贵体横陈着心上人的模样,一味只想着占有征服,却忘了当日楼至诞育之时各式凄苦,固然老婆已经吞入避尘珠,可保此生再无死劫,只是那诞育之苦倒是历历在目,前番已经生下双子,莫不是楼至射中也有双生体质,若此番再得两子,只怕又要摧折了爱妻的贵体。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却也没个何如,只得抬头倒在蕴果谛魂怀中,害羞半卷墨帘,将一双**伸出,内里奉侍的贴身宫女见了,赶紧遵循宫无后的叮咛,取了两个绣墩搁在两旁,伸手扶住了楼至一对莲瓣,穿上罗袜与绣鞋,教他踩在绣墩之上。
楼至见丈夫此番陪着笑容轻哄本身,倒也不好与他恼了,只得口中抱怨道:“那太病院的人又不是没有奉告过我们,做甚么连一两的月也等不得,现在万一又坐了胎,当真是两年抱三了,叫我今后在宫中如何做人呢……更有一件,当日我诞育之时你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想想,却也后怕。”
蕴果谛魂见老婆床笫之间这般情浓,却似有些把持不住的模样,因红着双眼盯着那胭脂胶收支之处,倏忽伸手将那男型复又频送了几十抽,直娈得楼至叫也叫不出来的,方才歇了手整根抽出,复又从老婆的蜜菊以内抽身,赶紧娈入正室,从身后紧紧抱住楼至的圆臀,将一剑的龙精喷在老婆久无雨露津润的花道以内。
宫无后徐行来在闺阁外间,立于珠帘以外低声回禀道:“主子宫无后见驾,不知圣上召见有何叮咛?”但听得蕴果谛魂笑道:“你且出去,将外间房门掩了说话。”
楼至听闻此言,因身子一僵,倏忽失了力量,软绵绵地雌伏在丈夫身下,认了命不再挣扎。蕴果谛魂见状,因非常对劲地将龙精完纳了,方才抽身而出,倒是还是未曾过瘾,遂持了丢在一旁的胭脂胶男型,复又顶入楼至的花道以内,以防那龙精复又流出。
一时之间伉俪两个云收雨散,楼至却只是神采仓惶端倪紧蹙地瞧着屏风以外,心中说不出是甚么滋味,只是担忧本身一旦坐胎,天之厉之事又要担搁,只是丈夫此番正在密意之际,又不好对他提及,不由身怀龙精坐立不安起来。
想到此处,因躬身回禀道:“既然如此,主子自去筹办一应物件,还请圣上襄助娘娘贵体横陈于凤床之上,打下第一层墨帘,再烦请两位贴身奉侍过的女官姊姊,自两端帘外服侍。”因说着自去取用一应物件不提。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下一紧,因反应了半晌方才明白过来,本身初入烟都之际倒是学过这门技术,原是想着来日太子即位,本身因是潜邸旧臣,天然进宫作为内侍,奉侍圣上的后妃起居之事,不免有承精去留之分,若圣上不欲哪位后妃受孕,此宫当中的黄门令都要亲手将后妃体内的龙精取出,再灌入温润的汤药避宠,只是楼至入宫以来一人专宠,他们伉俪两个又都求子心切,谁知此番竟要取出龙精,倒也不能非常猜透其中端的,想来是因为皇后甫得了双生龙子,花道尚未复原,是以伉俪两个并不急于一时再要也是有的。
楼至在帘内听闻此言,早已羞得满面红晕道:“我还当只要无掉队来奉侍便可,怎的还要讲究这很多的劳什子。”蕴果谛魂闻谈笑道:“这不值甚么,摆布有我相陪,你是结婚多年的妇人了,想来不甚疼痛,若真是挨不过,就咬住我的手腕。”
蕴果谛魂闻谈笑道:“这原有个说法的,只因女官纯阴之体,身子上天然也有与后妃不异的妙处,因身为女子感同身受,动手倒失了勇敢之处,来回攀扯,反而不及黄门手上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