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回[第2页/共3页]
楼至倏忽给丈夫娈入蜜菊以内,只觉五内如焚,身子的妙处关窍当中尚且不能立即适应恁般庞然的浊物,万瓣蜜蕊皆被撑开,一朵鲜艳的蜜菊怒放起来,柔滑的情肠不堪恩宠,端庄地收缩起来,架空着不速之客,贵体疼得兀自轻颤之际,忽觉阴中一股密意胶葛心头,低眉偷眼观瞧之际,却见竟是丈夫舞动着那根胭脂胶的男型自上而下地心疼着本身,因脸上一红,心下却兀自受用起来。
蕴果谛魂闻谈笑道:“你不弄它,它天然循分了,现在挑逗了夫家,倒说我不肯循分,恰是个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呢。”楼至闻言红了脸,意欲丢下那脏东西,又有些心疼丈夫,不肯这般抛弃,因只得伸手捧了,一手暖了棒身,一手又探到下头那弹丸之地,捏得硬了,因有些心痒,伏在蕴果谛魂耳边道:“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如何你的身子倒像是铁打的,这些时候了也不嫌累的?”
楼至因固然给人困在雕花笼中转动不得,贵体当中感到倒是更加现朗清楚起来,因奋力地扭动着娇躯躲避丈夫的攻刺,一面失声娇啼道:“你前番是将何物来作践人的?”
蕴果谛魂见老婆抵挡烈性,因一面伸手箍住了他的纤腰,一面半坐在楼至的圆臀之上攻刺起来笑道:“朕是真龙天子,常言道龙蛇一家,卿岂不知龙性最淫,天生两根尘炳,现在与卿卿贵体兼美之处可巧厮配得,如何反倒不乐意了?”
楼至原本身材柔弱娇小,现在给个成年男人坐在圆臀之上,身子再也难动分毫,因只得任命雌伏蕴果谛魂身下,一双清辉玉臂伸手撑在凤床内里隔间的白玉阶上,扭动着臀部为丈夫扫兴。
楼至原赋性子坚毅,床笫承欢多年以来,固然花腔百出,却从未曾借助外物,何况那东西本来得了人的精气,并不但是金玉之物,却也好似男体娈入花丛之间,又是昔日丈夫的形状培养,更加羞怯敏感起来,因给蕴果娈了百余抽,花道当中水意渐浓,逐步弥漫出一些潋滟之声。
蕴果谛魂闻言开朗一笑道:“你还敢说,平心而论,你方才得趣几次,花开几朵?可曾赏我一星半点未曾?”楼至闻言心知理亏,因害羞低了头道:“说的这般不幸见的。”遂将两人的尘炳紧贴在一起,一面伸出一双白嫩小手捧了,一面扭动纤腰,襄助丈夫得趣起来。
楼至闻言固然羞怯,只是本身伉俪两个久无此趣,却也有些顾忌,万一放松花道吐出那爱物,来日给贴身女官瞧见了陈迹,面上也欠都雅,只得临时夹住余韵,一面叫丈夫扯了锦被掩住两人身形,伉俪两个抱做一团缩入内里,说了好些个别己话,楼至与丈夫双足胶葛之际,忽觉那脏东西兀自威武,似有若无地顶在本身的白玉箫上,因害羞伸出丹寇葱管,执了那浊物道:“劝你循分些吧。”
蕴果谛魂正在紧急之处,如何放过身边绝色才子,因伸手抓住楼至的纤腰向后一按,直将老婆的圆臀按在本身胯间,双腿挽住了楼至的莲瓣,见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压在身下,扶住那宣天游龙,直捣一泓秋水蜜菊当中。
楼至听闻此言,因微睁妙目偷眼观瞧之际,但见身上只要丈夫一人,哪来的甚么贼子?因咦了一声,低头一瞧,却见蕴果谛魂的脏东西正娈在自家蜜菊以内,上头的花道当中,倒是前儿伉俪两人共寝调笑之际见过的胭脂胶,因羞得满面红晕,却垂垂止住了泪痕道:“你也太调皮了,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的,明晓得我怕黑,还要如许作践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