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回[第2页/共3页]
蕴果谛魂听闻楼至赏下了几句淫词艳曲,因心中更加感念动火,遂一面将自家唇舌紧紧吸附住了楼至的一对儿花唇,一面却腾脱手来,将老婆半裸的娇躯按压在那全部玻璃窗上,楼至在室内暖的滚烫的身子乍然打仗那玻璃材质,固然室内暖和如春,外头倒是北风砭骨的,那玻璃窗吸了外间寒气,到底比室温低些,楼至因禁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身子却更加敏感起来。
蕴果谛魂闻言,到底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是哑忍不得,因仗着房里也没别人,倒滚在楼至怀里大笑起来。楼至给他笑的莫名其妙,一面狠命拧了他肩头两把急道:“这是如何说?别是癔症了,你再笑我就恼了。”
蕴果谛魂闻谈笑道:“恰是呢,这是西洋进贡的玩意儿,我因想着你喜好玉雪敬爱之物,又见此物又挡风,又比窗棂纸,纱窗质料通透,想着接你来书房里一起参详,便叫他们赶着换了,这东西瞧着像琉璃,有个学名儿唤做玻璃的,他们进贡的这类更奇妙,里间看外间通透,外头却瞧不见里头,你说风趣么?”
蕴果谛魂闻言,却早已没故意机与老婆*,反而专注于面前的美景,俯身打量着楼至裹在蕾丝内裤当中的圆臀,竟在老婆的臀瓣上吻了一下,嘬出了一个吻痕,楼至嘤咛一声,又怕窗根儿底下有人闻声了,只得咬紧银牙狠命忍住,一面下认识地扭动的圆臀,不让蕴果谛魂调皮,殊不知此番行动,反倒惹得他动火,因俯身隔着那蕾丝的内裤舔吻起楼至的花唇。
楼至回身瞪了蕴果谛魂一眼,粉面含嗔道:“就算瞧不见,到底也是当着下人的面,这不是给我没脸么。”因说着又怕丈夫使坏,挣扎着就要下炕,早给蕴果谛魂一把搂在怀里笑道:“既然来了,若不玩你一回,哪儿那么轻易就脱身的。”因说着便伸手探在楼至腰间扯了他的汗巾子,楼至见状嘤咛一声,只是现在月份太大,决然不好与丈夫撕扯起来,又见那玻璃窗子固然讳饰了自家贵体,又不知隔不隔音的,少不得顺服了他,因给蕴果按在了炕上,转眼就脱了珍珠衫,挑开领口,取出一对儿乌黑的软玉来,因俯身衔了,张口就吮吸起来。
楼至闻言又惊又喜,因伸出丹寇葱管在那玻璃上悄悄刮搔着道:“真是一件爱物。”蕴果谛魂闻谈笑道:“你可知我为甚么选了这个材质么?”楼至闻言不解道:“方才你不是说了么,又挡风又通透的,如何这会儿倒问起我来了呢。”蕴果谛魂闻谈笑道:“你这孩子也太诚恳了。”因说着便伸手在楼至领口上一扯,教他暴露一块美玉一样的雪脯,楼至呀了一声,含嗔瞪了蕴果一眼,赶紧将领口处掩住了,抬眼一瞧,却见宫无后与西宫弔影仍然站在窗根儿处不远的处所谈讲着,并未曾瞧见。
楼至见了,也不问一声,因伸手在汤婆子上取了本身的盖碗,翻开一瞧,微微一笑道,“我的人会办事。”蕴果谛魂闻谈笑道,“是是是,已经叫他们去外务府领赏了,还不对劲么,”楼至闻言啐了一口道,“谁是给他们讨赏的,你也不想想昔日你本身在我房里吃的茶,再跟御书房的比一比,便晓得你固然端方大,最是不会惜身养福的,糟蹋东西不说,万一头遍茶吃多了,伤了身子可如何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