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十五回[第1页/共3页]
伉俪二人辅一经历此番泼天的欢愉,心中都非常珍惜余韵,不肯立即分开,便就着连络的姿式抱在一起相对而卧,复又深吻了几次,半晌蕴果谛魂方笑道:“方才出了汗,细心着凉。”说罢意欲抽身而退,奉侍楼至穿戴寝衣,谁知楼至竟紧紧攀住蕴果的腰身不放他分开。
楼至听闻此言,素知蕴果谛魂昔日行房之际甚为安妥,何况现在腹中乃是他的孩儿,岂有不谨慎的,何况本身本日固然极乐几番,花道当中倒还未承恩泽,此番却也痒到内心去,略微挣扎了几□子早已绵软了,只得双手紧握着身下的铺盖任命地贵体横陈任凭丈夫玩弄。一时候楼至给蕴果插得花道以内水意渐浓,阵阵潋滟之声传入两人耳中,楼至脸皮薄,只假装听不见,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卿是水做的骨肉,这般小巧敬爱。”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嗔道:“就数你花腔多,伉俪行事本来平常,次次都要羞臊人一番方才肯丢开手的……”蕴果谛魂闻谈笑道:“我说甚么你只不信,少不得教你亲目睹了方才知我所言非虚呢。”说罢竟俯身将楼至抱起,教他半坐在凤床之上,复又扯过几个软枕垫在他腰身之处,楼至此番姿式,低头一瞧,便可清楚窥见蕴果是如何亵玩本身的花唇,不由羞怯难当,只是昔日本身又鲜少亲见,现在给他顶得有些动火,心下也有几分猎奇,只得哑忍羞怯之意偷眼观瞧,却见本身花心当中公然如丈夫所言,每次蒙受顶送之际,都带出几缕花蜜,身下的铺盖经此几番早已湿透了,楼至见状只觉自家多少不堪之处,却因是在心上人的面前娇态百出,倒有几分密意在心头,不知不觉间,花道竟又收缩了几分。
龙精入喉,楼至柔滑的喉头给丈夫的阳锋撑开灌入,只觉一阵恶心之意,本能地干呕的几声,蕴果谛魂见状,赶紧抽身而退,一面跪坐在凤床之上悄悄爱抚着楼至的背部柔声说道,“此番对不住卿卿,快吐出来罢。”却见楼至秀眉微蹙,几番吞吐之下,竟将蕴果谛魂射入的龙精悉数吞入腹中,方才微微抬眼害羞笑道,“使不得,这是你的东西,怎好骄易呢……”
蕴果谛魂见本身身上伤痕倒震惊了老婆感慨之意,不由点头笑道:“这不值甚么,我一个堂堂男人,身上怎的没点伤,何况我有你完璧佛体朱砂印记相护,旁人伤不了我的。想是你孕中见不得这些事,让我熄了烛龙罢……”说罢正欲扬手燃烧室内烛龙,却见楼至拉住他的手臂柔声说道:“我不怕,好不幸见的,让我看看……”说罢伸出本身纤纤玉指,在蕴果谛魂浑身伤痕之上非常顾恤地悄悄摩挲爱抚起来,未几又将朱唇丁香舔吻上胸前那道狰狞的陈迹。
蕴果谛魂抽脱手指之际,只觉娇妻的花道更加紧致,不由出言调笑道:“如何,见了本身受宠的模样,倒哑忍不得了?”楼至此番给他调戏得急了,却也顾不了很多,伸手够上丈夫早已喧哗的浊物娇嗔道:“手指不顶用,还不将你那脏东西娈出去给我杀痒……”蕴果谛魂见老婆此番终究主动求欢,不由非常动火,赶紧抽脱手指俯身紧紧抱住老婆的娇躯,说声遵旨,便将那虎踞龙盘之物塞入楼至给他玩得早已流派开放的花唇当中,楼至的花道彻夜初次承恩,非常敏感羞怯,乍遇困龙,不由紧致绵密地收缩起来,箍得蕴果好不欢愉,一面顶入,一面俯身在楼至耳边喘气道:“如许弄你欢愉么?”楼至闻言羞得眼内珠玑滚落,紧紧抱住蕴果的肩膀害羞道:“别费口舌,狠入便是……”蕴果谛魂听闻老婆挑逗,如何把持得住,下腹频繁发力,只将楼至入得大声娇啼起来,一双*在丈夫的腰腹之处盘得密不通风,*筛摆巫峰摇摆,将自家动魄的闺意毫无保存地展现在蕴果的面前,一面大动一面娇啼道:“你要射时不成抽身,只射在我花内心便罢,那脏东西恁般滚烫,恰好与我杀痒。”蕴果谛魂几时听闻过娇妻此番淫词艳曲,饶是他久经风月,竟也难以把持,只觉精关一松,暗道不妙,只得紧紧抱住老婆的娇躯发狠送了几次,将那强弩之末直抵在花宫入口,阳锋顶开宫口直插花宫以内半寸不足,将自家龙精狠狠射入楼至孕育双子的花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