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十六回[第2页/共3页]
楼至如何防备他这般弄法,遍身最为柔滑之处怎禁得那红泪高温滚烫,固然彻夜洩身十次不止,竟又被烫出了一个极乐,身子紧紧绷住弹跳而起,谁知蕴果谛魂早有筹办,将一双铁壁箍住老婆的娇躯让他难懂分毫,楼至梗着脖子高叫了几声,一双玉臂紧紧回抱住蕴果谛魂,身子无助地抽动了好久,方才垂垂平复下来,倒是连责怪丈夫的话也有力说出,一双妙目失神地看向蕴果,半晌方叹道:“也不知宿世造了甚么孽,此生竟落在你手里……”说罢羞得满面红晕,却非常和顺灵巧地靠进蕴果谛魂怀中。
蕴果见老婆给本身摧辱一番,反倒断念塌地起来,不由发笑他此时竟有妇人表情,只因身材受辱,心机却越加缠绵起来,因搂住老婆的娇躯柔声说道:“如何就是你宿世报应?许是我三世多积德事打动彼苍,才将你如许的妙人交在我的手上也未可知呢……”楼至承恩一夜数度花开,现在心机正在甜美之际,复又听闻丈夫蜜语甘言哄着本身,不由心下暖意顿生,勉强轻抬螓首望向蕴果,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轻柔拉向本身,献上了自家樱唇,蕴果见老婆此番密意,也非常受用地与怀中的美人接吻,两人缠绵了一阵,又说了几句梯己话,楼至到底又给丈夫遍身遍体的摩挲了几次,方才紧紧相拥在一起交颈而眠。
楼至想到此处,心下顾恤之意顿生,竟主动环住蕴果谛魂的脖子,俯身投进他怀中柔声说道:“当日是我年纪尚轻,不知体恤,你可别挂念在心上,现在你想了这么多臊我的体例,我还不是都依了你么,只是以刻我情意回转了,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便想留着你多在我身子里待一会儿,也是我们佳耦和顺之意,谁知你竟不承情,反说我迷恋你的脏东西,既然这么说,还不离了我这里呢……”
本来结婚几年以后,楼至固然还是失落影象未曾对蕴果谛魂非常动心,怎奈两人年纪渐长,常常相处之际,楼至却也不似昔日孩提之际懵懂无知,丈夫看本身的眼神溢满情潮,本身又岂会全然不知,只是情意难以转圜,固然深知男女居室人之大伦的贤人之言,却又对燕好之事非常架空惊骇,适时因质辛大了,男童不宜久在深闺与母亲居住,论理须得迁出外室,楼至只得借着这个由头恩准了蕴果谛魂过夜自家香闺当中,只是承恩当夜,楼至深觉耻辱委曲,两人并未曾得趣便忍不住哭了,蕴果谛魂心疼老婆,竟不肯强来,反而和顺体贴肠搬出了楼至的屋子,期间伉俪两人又磨合了半年的风景,方能勉强行事,只是楼至每次承恩之际非常谨慎,因花宫当中孕育质辛以后,魔气非常炽盛,唯恐蕴果谛魂的龙精射入此中冲撞了,是以两人不过玩形弄影姑息几下,倒也未曾纵情,当日何曾想到现在竟有各式恩爱万种风情的奇缘,却也是不测之喜。
玉门关烛龙封印,问劫缘花落谁家
蕴果谛魂见状笑道,“这倒奇了,昔日恁般嫌弃我这脏东西,头几年每次合卺结束,饶是我未曾射出来还要沐浴换衣方肯与我睡了呢,如何现在到这般你侬我侬起来……”楼至闻言心中一紧,固然心知只是丈夫戏言,到底心下对他不起。
楼至因没有防备,呀了一声赶紧伸手抹去本身面上污迹,一面狠狠瞪了蕴果谛魂一眼嗔道:“还没玩够,快放我下来!”却听得蕴果谛魂亦垂垂喘气浓厚起来道:“不急,却等我再灌你一次……”楼至听闻丈夫如此露骨的情话,不由芳心萌动,固然已经得趣,心内倒是情潮暗涌起来,少不得害羞扭动蜂腰筛摆翘臀,巴结着丈夫为他扫兴。蕴果见老婆如此灵巧善解人意,又是初次尝试这般*的弄法,却也有些按捺不住,便不非常束缚精窍,发狠送了几十次,叫声“妙人”,一泄如注在楼至的花宫当中。楼至给他提起一对莲瓣倒浇蜡烛,避无可避悉数吞进热精入腹,无法又被烫出一个情潮,足尖紧绷着挣扎了几次,竟给丈夫入得险险昏倒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