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七十七回[第1页/共3页]
楼至此番早将禅床上的锦被扯在手中讳饰了身子,一面心中有些迷惑,昔日剑布衣如果得遇这般难堪之处,不过讽刺本身几句也就罢了,怎的本日看了本身的身子就这般别扭起来,昔日也不是未曾见过……想到此处倒是神识一惊,心中暗道不妙,原是本身身子日趋兼美,固然与剑布衣并无避讳隔阂,到底未曾给他亲见,现在他固然是与本身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此番几经展转,也垂垂长成了堂堂男人,乍见女子身材,岂有不猎奇的,方才听闻他语带沙哑之音,如果旁人,本身定然恼了,只因是他,却也不非常见怪,看来师弟在佛乡修行甚久,竟未曾断绝绮念,来日本身倒要与他深谈一番,如果仍有尘缘未尽,倒无妨冷眼旁观寻个好的为他做成一门婚事,也算是与他好了一场。
是我鼻子犯的罪
作者有话要说:为巫阳神女点歌一首~
却说楼至在天佛原乡涵养了几日,因每天都有人从宫里送来燕窝人参等物滋补,楼至因感念蕴果谛魂的情意,又有巫阳女官在旁殷勤奉养,倒不忍拂逆了他主仆二人的美意,只得每膳用尽,是以身子更加出落了饱满娇俏起来,垂垂那肚兜竟也束缚不住他胸前一对玉兔,旁人未曾晓得,只是那巫阳女官因克日楼至出落兼美之身,常日盥洗沐浴皆需女官奉侍的,却比旁人更能体味此事。
楼至正欲柔声安抚她几句,却听得外间门棂响动之处,有人“咦”了一声,因纵身上前将那琉璃炕屏只单手便提纵起来,巫阳女官见状大惊,赶紧用身子护住楼至的娇躯厉声道:“何人大胆竟敢偷窥娘娘凤驾!”楼至半裸着身子躲在巫阳女官身后细看之时,倒是剑布衣满眼冷傲神采地盯着本身,倒是相互脸上一红,那剑布衣见状赶紧伸手摆正了炕屏,因回身躲避道:“我见你房里不知怎的将炕屏摆在此处,又没有甚么动静,还道是你遇见了歹人……”说道此处,竟觉本身声音沙哑起来,只怕已经给楼至看出端倪,竟不知如何是好,兀自排闼而去。
擦掉统统陪你睡
是你赐给的自大
楼至闻言点头道:“这倒也便宜。”因见生绢接榫之处亦有几个金钩装点,便知此物用来束缚腰身,因扯了那生绢掩在双腿之间,害羞将亵裤脱了递在巫阳手中,巫阳女官复又将这套玄色蕾丝内衣当中搭配的亵裤递在楼至手中,等他本身穿戴整齐了,方含笑道:“娘娘尽管歪着,看奴婢如何奉侍的,娘娘蕙质兰心,只怕看一次就会了的。”说着因先将那生绢之上接榫之处的金钩扣上,双手和顺地端住楼至的肚子,助他调剂一番,复又将生绢底下锁边之处的金钩,与那亵裤之上的缎带勾连在一起,打量了一会儿笑道:“如此便可穿戴外套了。”因心中实在叹服楼至仙颜,饶是本身身为女子,一番穿戴下来倒也看得血脉喷张,何况圣上苦恋此人平生风景……楼至见这女官竟目不转睛盯着本身,因脸上一红道:“你且奉侍我穿戴外衫吧……”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倏忽一惊,因赶紧俯身道:“娘娘恕奴婢浮滑之罪。”
楼至听闻此言,倒也有些猎奇,因伸手一扯,竟非常弹性,仿佛女子肌肤普通吹弹可破,因欣喜道:“怨不得常听人提及西洋之物奇技淫巧,本日一见方知端的。”巫阳女官因笑道:“这套衣裳原比不得别处,乃是那西洋小国为了王后打造的百子衣。”楼至闻谈笑道:“这西洋也有百子衣不成?”巫阳女官闻言,一面将手中衣物展开摆放在楼至面前一面解释道:“娘娘且看这小衣亵裤都是现成的,其间装点着几只金钩,上系着司鸾缎带,便可连体穿用,为的是护住娘娘凤体,使两位小亲王坐胎腹中不受驰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