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十九回[第2页/共3页]
楼至见状,不由蹙起眉头,他固然性子端庄,却与蕴果谛魂做了十年伉俪,久在闺阁,岂有不知内室情味之理,便知房内一众物件,许是前朝哪位昏君遗留之物,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正欲回身出去,却与追逐而来的蕴果谛魂险险撞个满怀。蕴果见娇妻本身撞将过来,开朗一笑道,“怎的这般投怀送抱,”
蕴果笑道:“你因嫁进门来东西都是现成的,我又没有旁人,才敢这般有恃无恐,如果换了前朝宫嫔,三宫六院天然争宠,却也不满是为了一身荣辱,有些不过保百口声,周旋前朝后宫之间,顾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楼至闻言点头道:“本来这繁华之家自有它的难处,倒不如那小门小户,每日开门做些谋生,求得三餐温饱,或可安然度日,岂不比送进此处给你们糟蹋还要强些。”
却听得蕴果谛魂开朗一笑道:“此番羞怯,如果上了手,许是每天缠着我来呢。”楼至听他出言轻浮调戏,干脆佩服别过脸去。蕴果见状却也不恼,一面缓缓收支磨蹭着楼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来解了他上围的珍珠衫,挑开衣领盘扣,向两边一扯,暴露一段乌黑的肌肤。楼至固然别开脸,肌肤倏然透露在氛围当中,到底忍不住红了脸。蕴果见状,一面赏识他害羞的媚态,一面扯断他颈上的金锁链,扯下胸前系着的肚兜,只剩一件蕾丝胸衣护住胸前一对玉兔。
蕴果见老婆顺服了,便暂和解竞之意,行动和顺起来,替他解了胸衣,让他暴露全部胸部,目光痴迷地打量起来,面前这对爱物几日不见,却比当日玩弄指掌之间更加饱满浑圆,忍不住伸手双手捧在手内心细看,却见胸前两颗珠玑本来含苞待放,现在害羞示于人前,却在心上人的面前逐步羞怯绽放起来,忍不住伸手捻起一颗来回捻动起来。
楼至给他唬了一跳,捶他几下道:“如何我吃剩下的东西就这般苦涩了,好没脸的下贱坯子。”说到此处却听得风动花铃之声,不由迷惑道:“宫里也有护花铃么?”蕴果闻谈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声音。”说罢携了楼至的手,拉他起家细看。
楼至此时给那金链子吊在半空,紧绷足尖支撑身子的重量,却觉此番行动,倒需阴中借力,不然难以站稳身形,便要身姿摇摆起来,好轻易略微站稳,却见蕴果谛魂进伸手探入他两瓣花心当中,隔着蕾丝的亵裤玩弄起花唇之间害羞遁藏的花蒂,楼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时,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声,身子再也保持不住站立品形,双足倏忽腾空,吊在金链子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蕴果,你再闹,等我下来毫不与你干休!”
楼至听闻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过只是胎动罢了,有甚么要紧,听太病院判说,从本日起,只怕胎动会更加频繁,想是过几日就风俗了,你既然提早下朝,如何不打发人来回禀我,好给你预备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