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奴隶[第2页/共2页]
缧绁里躺着比泰多人的尸身,留下看管战俘的兵士全都不知所踪。
微一偏头,躲过塞贝特的亲吻,米可快速地抽出他腰间的佩刀。
“那我得先晓得……塞贝特大人,在我激愤您后,为甚么还要留下我这条性命呢?”米可扬起唇角,泛开一抹甜美的浅笑,她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用眸光挑逗他靠近,“请您奉告我,究竟是甚么启事让您大发慈悲?”
“是的,我明白了。”
时高时低的谈笑声将米可从晕厥中唤醒,她仰开端,眺望窗外,燃烧在山顶的耀目金红映亮了半边天幕。
米可的自残行动完整出乎塞贝特的预感,他看着她,面前看似荏弱的女人仍然保持着谦恭有礼的浅笑。
看着被火焰灼烧的残垣断壁,王宫里的人几近已全数逃光了,乌纳斯一咬牙,回身走向埃及船队:“归去吧。”
“我说过,让你好好想想奉迎我的体例,停歇我心中被你燃起的肝火,”蹲下身,勾起米可的下颚,“想得如何了?说来听听看。”
“乌……乌纳斯队长……”
“阿哈?出了甚么事?”
米可坐直了身子,面前的绝境让她从脑筋发热的气愤中沉着了下来。
“逃脱了?”
乌纳斯猜疑地看着一地尸身,她为甚么要逃脱?他明显许下誓词,必然会回报她的帮忙,是因为不信赖他吗?毕竟现在的埃及与比泰多成为了敌对国。
埃及舰队燃烧火把,偷偷靠近港口,出其不料地突袭比泰多驻军,沙利加列的宫殿堕入一片火海,巨石和泥土堆砌起来的墙壁被烤得裂出裂缝,裂缝不竭延长,最后遍及每一个角落,收回“噼里啪啦”的声响,起首倒下的是支柱,紧接着,全部王宫都堕入坍塌,如同在埃及军守势下崩溃的比泰多。
丢开烙铁,瞥着脚下衰弱的米可,塞贝特笑得非常畅快:“这个标记代表你永久都是我的仆从,记着,你这平生都没法逃开我!”
乌纳斯扶起他,把他的手臂搭在本身肩膀上,吃力地带着他分开。
“你把我铐在这里是为了研讨白手摆脱金属链的可行性吗?”
“你想要逃窜吗?抑或是在找乌纳斯阿谁家伙?”翘起大拇指,指了一下身后的王船,“他就在那艘大船上,曼菲士王的身边,如果你能够摆脱脚上的链子,我不会禁止你爬去找他。”
“你应当光荣本身有一张如此斑斓的脸,”接管了她收回的引诱信息,塞贝特凑到她的腮边,轻咬她的耳垂,“现在,你明白应当如何媚谄我了吧?”
尼罗河女儿身受重伤,曼菲士王心神焦炙,他必须回到他们身边去,只能放弃了吗?
血液从剑尖滴落船面,米可仰起脸,淡淡地持续问道:“那么,塞贝特大人,现在我身上另有甚么是让您感兴趣的呢?”
乌纳斯大声呼喊着米可的名字,他细心检察每一个颠末身边的比泰多女官,却始终不见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