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你情愿信赖天下上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人。”格林德沃在喉咙深处降落地反复，显得更加深沉的金棕色眼眸紧紧盯着对方，“除了我？”

“你之前学过这个？”埃里克胡乱擦着头，气喘吁吁地问，他一头都是汗，全部换衣室里都充满着男孩们身上的汗渍和体味。

柔嫩的淡色床铺上，巫师正呼吸安稳的安睡着。他红略显混乱的铺在枕头上，眉间微皱，高挺的鼻梁上方一贯极具穿透力的蓝眼睛被藏起来了，而他的脸部表面在这时就显得格外温和了。

“――归去？”格林德沃神情傲慢而口气涣散地问，语气像是底子就不消确认阿不思的反应一样。

“甚么都不。”格林德沃斜倚在半开的窗户边兴味索然地回应，微小的光在他完美的身躯上覆盖出比梦境更光辉酷寒的意境，“假定你真的是在体贴阿谁男孩的话，我看不出你特地激愤我有甚么正面意义。”

班纳先生早就分开了，课堂里变得沉寂而空空荡荡的，风像逝去的幽灵一样带着砭骨的寒意穿过他们之间，接着被凝固的氛围完整打散。

一阵北风扑过他的脸颊，然后他接下来的话完整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