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内观[第3页/共4页]
――被几大门派联名通缉,所犯之罪,绝对不轻。只看他本日作为,便可窥其心性。
庄子/大家间。
“他姓段,名藏锋。原是茅山上清宫末代弟子。也算是,屯溪一名旧友的长辈。当年国难之下,他老父托孤于屯溪。屯溪浪迹四海,未立家室,只能把他送到上清宫明鹤先生王端甫门下。厥后么……七十年代那些事你应当有所耳闻,环球入妄,民气倒置。好些宗门断了道统。上清宫流落在外的分支该当另有一些人活着,可他再也没有呈现过……唉……若不是挟恨在心,又如何会做出那种事情!”
“观乱世如此,污流滚滚,裹挟众生。一不肯中流击水,二不肯隔岸观火,三不肯随波逐流。但求一念透明,物喜己悲,不萦于心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容我吐槽一下,真难写TAT
本章非技术性注释――
陌寒问:“莫非……以神通挟私抱怨?他杀了多少人?”
颜回曰:‘堕肢体,黜聪明,离形去知,同于大通,此谓坐忘。’
“如何调心入静?莫非是……点体系退出游戏?”白羽皱眉。
白羽笑着起家,问:“你说的心斋,樱宁,坐忘,都是《庄子》上写的?”
曰:‘何谓也?’
“为何执剑……”
【樱宁】
录《太上老君内观经》关于‘内观之道’的经文――
【坐忘】
关于‘积薪*’,确有其事,我挪到了一个假造的角色‘王端甫’身上。姑妄言之。
韩子和端起酒杯,洒然道:“如果哪天我死了,你给我坟头上浇一杯西市腔,我也就满足了!”
曰:‘可矣,犹未也。’
颜回曰:‘回之家贫,唯不喝酒不茹荤者数月矣。如此,则可觉得斋乎?’
【心斋】
他日复见,曰:‘回益矣。’
――而那哀伤是如此悠远,仿佛隔着一片高阔的云天……
陌寒不答,沉默很久。
沈馨似是被现在的沉重所染,悄悄扯着韩老头儿的粗布衣角,悄悄道:“那明鹤先生,为甚么不消神通把那些好人赶走呢?”
颜回曰:‘吾无以进矣,敢问其方。’
“夏虫,不成语冰么?”白羽自嘲地笑了笑,不再纠结这个虚无缥缈的题目,只是幽幽地看着陌寒,道:“师父,莫非我不学剑,就不会变成一个,本身都没法面对的人么?”
颜回曰:‘回益矣。’
韩老头将沈馨放在榻上。拎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才点头道:
“提及来上清宫这事和肖将军也有些关联,他当年收到动静,特地告诉张屯溪。可屯溪接到动静时已经迟了,最后只接走了段藏锋一人。
其神也,非青非白,非赤非黄,非大非小,非长非短,非曲非直,非柔非刚,非厚非薄,非圆非方,窜改莫测,异化阴阳,大包六合,细入毫芒,制之则正,放之则狂,清净则生,浊燥则亡。
曰:‘回坐忘矣。’
录《太上老君内观经》关于“元神”的描述――
陌寒眉峰微凝,略有自嘲之意:“我只是在想,这场混乱如果再持续下去,那些藏头匿尾之辈,又要出来兴风作浪了。”
曰:‘回忘礼乐矣。’
有飞雪落上枝头。一片树叶接受不住压力,微微一斜。积聚的雪花纷扬而落,顷刻如霰如霞。陌寒一怔,微阖的眼突然展开,深深的看着白羽。
回曰:‘敢问心斋。’
白羽疑道:“坐忘?这就是坐忘?”她旋即诘问:“这一句,又出自那里?”
“哈!”陌寒点头一笑:“普通的做法是:打坐静身,调息静气,让统统思路天然沉淀,心不随便动而心念腐败。虚极而静,由静活泼,再自樱挠复归安好。如果做不到,你就退出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