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惩戒[第1页/共3页]
“这是如何回事?怎会有人发明此处?”一波接一波的流矢让三人只能卧倒于地,祝熙之心下惊奇,到底何人要置他们于死地,“文才就是现在,我们快些分开。”
面色稳定,祝熙之缓缓道来:“法璍大师相告。法璍大师曾于上虞讲经,我与他了解,不知为何,那大师似对我分外尊崇,本日相见之地亦是他所提出,自是要保住我万分安然。唉,本日若非大师猜想殷勤,恐你我监狱之灾不免。”
“是。”清茗唯唯退下,心下感喟,不断踱步的家伙除马家郎君还会有谁,郎君诶,你如何不能好生说话呢!再者这事情与马家郎君毫无干系,即便是迁怒也未曾有你这般的啊!
“甚么?”祝熙之乍听一惊,听完以后倒是在心中嗤嗤笑了,文才果然够狠。
二人方才到了寓所处便见清茗已然等在门口处了,面有焦心之色,见二人返来方才松了一口气,急仓促赶了畴昔:“请熙之郎君往里头说话。”
听完清茗之言,祝熙之嘲笑,眼中尽是嗜血神采:“这林氏女郎倒是好胆量!我故意放她活路,何如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做如此笨拙之事。清茗,将外边那位一向不断踱步的家伙给我叫出去。”
“呵,熙之,此事你莫要再管,林氏女郎且交与我,可好?这件事情我也帮你摒挡清楚,且看看我的本领。”
边是说着,祝英台亦是暴露庞大神采,不知是为着林氏女郎可惜,还是讨厌其浪荡风格。
此时马文才语气倒是恍若恶鬼,看着就叫人胆怯。
他自是晓得于此世而言女子贞操更胜于生命,去了其命也就罢了,如果拿了其贞操,乃至扣上一j□j之名,恐累其家属,为世人不齿,更是何况竟被多人得知,恐此生再无翻身之时。
暴露一丝奥秘含笑,祝熙之向着禅房中供奉着的小小佛像走去,浅声道:“隐士自有奇策。”
“先别说些甚么看到看不到的,你把那林淑媛到底如何了,一一给我道来!”
马文才握了握祝熙之的手道:“方才还真是让民气惊,幸亏那禅房里头竟是有一密道,不然恐要透露。只是熙之,你安知那密道地点之处,又如何得知佛像便是开启关头?”
“他们会不会跑了?”那位官兵仍旧是有些不信的,皱着眉猜想道。
此言一出,那官兵立即如丧考妣,嚎啕着大喊冤枉,三百大板下去必将是活不成了的。
“我此番最是不解的是,究竟是那个泄漏了我们的路程,他又要作何事情,还真是千头万绪。”
“我们果然对那林氏女郎过分仁慈了。我本日一早写给林山长的函件中提及了让他梁山伯一支入士之事,如许我便可不计算林淑媛一事,不然便要他好生衡量着她女儿的性命,然,此封手札竟被突但是入的林氏女郎瞧见了,痛哭而走,本未有人重视,然她知我们本日去到灵隐寺,随后便向官府去了函件说我们是那刺杀了林山长的刺客,将我们的行迹流露了出去,我想至于为何官府之人会找到那间屋子,自该晚间问问我们的人了。清茗于庙门口遇见了林女郎镇静的侍女,愈觉事情不对,悄悄拿下,逼问之下才得此委曲。”
此时祝熙之与马文才已然端坐于马车之上,虽是心不足悸,却看上去自是气定神闲。
祝熙之瞧着祝英台,再瞧着梁山伯,见二人皆是稍有内疚之色,心下略有奇特,莫非英台已然奉告梁山伯本身是女儿身一事,不然为何此人间的氛围如此奇特?不过倒是林淑媛一事更让他感兴趣一点,不知这几日文才未归将事情办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