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突变[第1页/共3页]
“你体味他痛苦之情,你可曾体味你七兄之痛?”未等祝英台将话说完,祝熙之冷冷打断,秀眉紧蹙,秋水清眸中带着几分绝望与痛苦,“为着你的事,我与文才日夜忧心,几月以来乃至夜不能寐,只为着能让你们以最为公道与安然的体例消逝在这人间,其间不知欠了多少情面,便是那陈山长我们亦是为着你而有所亏欠的,现在你却来与我说此种话,你可曾想过你七兄我会心寒。”
阿谁从小淡若清风,遇事总端是一抹浅笑的七兄倒是捂着胸口躺倒在地,吵嘴间赤色非常刺目,大滴大滴的滴落于青衫之上,恍若绽放的红梅,妖娆冷傲。
祝英台早早预感好的疼痛却未曾产生,身子猛的被一股力道推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疼的她差点落泪。
惊怒之声远远传来!
本日梁山伯与英台是否能够逃脱胜利,陈温于此中亦是首要不已的,眼看着陈温现在这放荡不羁,似人间统统不放于眼中的模样,祝熙之心下恍然,唉,此次只能但愿其尽点心力了。
虽祝熙之面无恼色,乃至还是是东风拂面,然,祝英台却知他是真怒了。自家七兄她自是明白,如果他还能发怒便好,因为当时他还是将你当作靠近之人透露情感,一旦他作此暖和态,便是对着外人姿势了。
“七兄,我・・・・・・”
现在统统筹办伏贴,只差东风一吹,英台却与梁山伯忏悔,叫他们统统尽力付之东流,怎不叫人寒心?
秋气渐深,深山当中雾霭环绕,人于百步以内亦是难以辨清。山岚翩舞,氤氤氲氲,远了望去,竟有几分蓬莱瑶池难以追随之感,不实在至极。白天晨光遍洒其上,光晕撩人。
祝熙之于暗处扬起一抹含笑,文才更加超卓,耀目逼人,倒是叫他好生高傲,不愧是贰心中之人。
惨白至毫无赤色的脸,嘴唇紧紧被牙齿咬着,渐有赤色排泄,疼痛仿佛让他恨不得用手指绞碎了衣衫。
“小子,你懂甚么?我是一日无酒便浑身难受的紧,我肚里这酒虫必是要喂饱了,我才得精力抖擞,功德做尽啊!”
“七兄・・・・・・”忽的衣袖被人悄悄拉扯,转头而去便见祝英台一脸忧色的站于祝熙之的身边,似有难言之隐,使了一个眼色,悄声道,“七兄,我有一事想与你说,我们可否往那边去。”说罢,回身瞧了瞧站于树下的梁山伯,敛下眼眸,不知在想些甚么。
半晌呆愣以后,祝英台终是醒过神来,甚么也顾不得的便往祝熙之那边跌跌撞撞的跑去,跪倒在地之时抱起祝熙之的头道:“七兄!七兄!你醒醒啊!莫要吓我!快些来人,快些来人啊!”
祝熙之皱眉,不知到了此种枢纽之处,英台又怎会有此踌躇之色,想来倒是奇特至极的。再见立于不远处的梁山伯,有些局促的立于原地,心中俄然有不详之感,却也是点点头,跟着祝英台往一无人处去了。只是临走前朝马文才使了一个眼色,让其看好梁山伯,获得马文才点头领悟后,遂才放心一点。
“七兄,我自是晓得你与马文才为了我们本日诈死之计策画日久,然・・・・・・山伯原是情愿与我双宿双飞、金蝉脱壳而阔别世俗的。只是,前段光阴山伯母亲来信,万死不肯山伯这般做,他原是家中独子,负担着灿烂门楣的重担。山伯面上不显,与常日未有二致,可前日他与别人喝醉之时倒是说出心中之话,他原是也想名留青史,有所作为而非志在山川,只为着我不得已而为之,再见其母之信,更是恸入心扉,痛失志趣,又违背其母之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