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页/共3页]
情不自禁地触碰方才南宫冽吻过的处所,又像电击般猛地收回来。脸好热,耳朵烫得像在燃烧,侧首望去始作俑者已经呼呼大睡好梦正酣。
“皇上给草民一条活路,他天然无恙。”
想和南宫冽交换见闻,回身却发明对方一手托着下巴,乌亮的长发搭在胸前,多了几分温和,一双深沉的眼睛含着化不开的和顺盯着他瞧,唇边的笑意挡不住。
掌簿殷勤地递上连夜赶制的账目表,苏予随便翻了翻这缝隙百出的假账,这程度别说他,就连那几个刚出师的见习生都看得出题目。
俄然背后一股钝痛,苏予被人用力推出去,眼看将近跌倒,幸得南宫冽眼疾手快。捡回小命苏予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紧紧圈在暖和的怀里,狠恶的心跳声咚咚咚传来,苏予听了好一会儿才发明是南宫冽的。
刀刃上的寒气让苏予汗毛直立,神采刷地泛白,动也不敢动。
神游天外间余光瞟见一道人影从劈面回廊闪过。这类时候,盐行里除了被抓的人,现在还能有谁?!
桌子上四周撒满写着一样字句的纸,洋洋洒洒百十张,练字?
已经在检验了你不消一向提示我!
急得大海在门外一个劲的啃柱子,帝妃出宫这岂是儿戏!主子碰到蓝妃,甚么原则节操都一点点扔洁净了。
“体系,那是盐行老板吗?凭甚么他跑这么快!”
听到声音仓猝冲出门外的南宫冽,望着蓝悠飞奔的背影目眦欲裂,冒死吼道:“不要畴昔,悠!”
苏予已经风俗夜晚南宫冽火辣辣的视野,可彻夜是如何样都睡不着。
“天热,晒的。”
若说南宫冽出门时另故意结,这会儿顿时感觉不虚此行,能看到蓝悠这么开畅高兴的模样,他费些心神不值一提。
御前侍卫亮出明晃晃的利器,掌簿吓得神采惨白,从速点头哈腰往堆栈带。不查不晓得,一查题目比苏予从账面上看到的还严峻,堆栈空落落一半,账面大笔虚增,一增一减数百万石官盐,若折分解现银……
但是蓝悠分歧,他本就身材欠佳,又不会武功,纵使南宫冽不时候刻在他身边,仍感觉不放心。
【这个盐行老板是黑道起家吵嘴通吃,鄙人建议宿主不要勉强。】
但是那道黑影仿佛身怀武功,足下生风两人的间隔越来越远,苏予有些焦急。
煎鱼似的在床上翻滚,阿谁吻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楚,烧得他满身滚烫。
暗卫。
“皇上!!”
事情!苏予决定用事情麻痹随机游走的神经,蹑手蹑脚地起家,踌躇再三后拿起一床薄被悄悄盖到南宫冽身上,才悄悄绕到宫殿另一侧,挑灯夜战。
掌簿立马变了神采:“堆栈有些远,朱紫们恐怕受累。”
南宫冽终究得以密切打仗蓝悠,表情大好一觉到天亮。浅笑着睁眼,却发明视野范围内没有蓝悠,惊得他蓦地立起,行动太急乃至有些眩晕,直到瞥见蓝悠正坐在书桌前埋首疾书,才松了口气。
又来了!自从那夜的吻开端,常常南宫冽用这类眼神看他,苏予老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种触感,那种热度,最糟的是他皮肤白净,一不谨慎就……
原觉得把事情搞砸,放虎归山的苏予刹时面前一亮,精力抖擞,柳暗花明又一村!
苏予:“他亲我!”
盐行掌簿已在门口等待,南宫冽并未表白身份。但是前些日子宫里已经传出风声,不知哪冒出来一个精于支帐的小子,正在一桩桩翻着陈年旧账,就不肯定是不是面前这几个。
“悠,你如何脸红了?”腔调轻微上扬泄漏了仆人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