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被夺一切的盟主[第2页/共2页]
在他的右胸上, 绑上了红色纱布。她目光一顿,那一剑,是她不慎刺的, 几近穿胸而过。
因伤重,他的唇色原有点白,但在她的侵犯下,倒是变得粉嫩莹润,眼里亦雾蒙蒙的。
但萧青棠不依不饶,闪身又去拦着他,正色道:“你受了重伤,我有病在身,我们若去攀绝壁,必是艰险,先在崖下疗养,来日再出去。”
她不大放心,便远远跟着,却讶异地发明,他并非是去攀上绝壁。在万丈崖下,竟有一条巷子,只需翻过几座大山,再沿着大河往东,便到了一座繁华小镇。
这一吻,悠长而缠绵。
“冷,给我穿上。”莫炎希腔调陡峭,那冷酷的容色,好似在陈述着她的在理取闹。
萧青棠目光轻颤, 对他相视甚久,用心拿话激他:“你若厌了我, 欲与我分裂, 尽管说一声, 这般不死不活何为?”
闻言,莫炎希站起家,当着她的面,安静地整衣正冠,便朝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