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心难猜[第2页/共3页]

包公亲身请了卢方公堂请见，卢方却自承杀人，非要王朝等人按端方戴上刑具上堂。

“卢某放到都城，尚不晓得！待我见到五弟，定然帮展保护问一问是否见过采花贼的样貌。”

傅玉雪的百草堂因为有天子题字仁心仁术的牌匾，倒是没有如何被涉及。

自从气温降落以后，除非好天，傅玉雪几近都窝在家里。不过，内里的动静，傅玉雪倒是一清二楚。

“本来如此！”卢方松了一口气，“不瞒展保护，五弟用的暗器便是墨玉飞蝗石。”

展昭第一次见到白玉堂就很有好感，及后两人再苗家集劫富济贫，黑暗中默契分金。厥后展昭保护包大人，冷孤傲行刺，白玉堂又仗义脱手。

“如果白五弟，天然不成能是采花贼，多数也是追踪采花贼到庞府。”展昭点头道。

卢方身为五鼠的大哥，为人最是端方诚恳。若非路与不伏侍，便能一声吼，看起来更像是个诚恳度日的乡绅，毫无江湖之气。

却说展昭一面悄悄探查庞府丫环所说的两人，四大门神也被派出去探查采花贼行迹。

卢方：……

展昭曾在陈州见过白玉堂，只是遗憾未能交友一二。他几次见到白玉堂都是一身白衣，天然晓得白玉堂喜穿白衣。

“甚么？”白玉堂豁然站起家，立时严峻起来。

“不劳五爷操心，已经让人筹办烧炕了！”

世人分宾主入坐，包大人亲身与卢方叙话，方知不但白玉堂在东京，其他三鼠亦到了东京。

“竟然有此暴虐之人？展保护如有需求帮手，固然开口，卢某在所不辞。”

待差役出去桎梏，卢方膜拜堂前，恭敬道：“罪民卢方，身犯性命重案，望乞包大人从公判案，戴德不尽。”

当日，白玉堂在陷空岛听闻天子册封御猫一事，愤恚不过。义兄卢方等人却一力安慰白玉堂御猫乃是天子册封，实在与展昭无关。唯有老四翻江鼠蒋平在边上煽风燃烧，白玉堂少年心性又血气方刚一气往开封府而来。

展昭见卢方神采有异，不免道：“莫非卢兄公然晓得？”

“如此，烦请卢兄操心！”

“方才见大人面带忧色，五弟在开封府没有闯下甚么祸事吧？”走出公堂，卢方被冷风一吹，又沉着了几分，随口问道。

“倒是与白五弟无关！”展昭感喟道，“迩来开封府辖内频发采花贼的案子，就连庞太师的爱妾亦遭难。本日朝会，官家已经期限五日破案，大人正为此案烦恼！”

这采花贼来去无踪，多数是个轻功高强的江湖人。故而，都城对江湖人的管束更加严格起来。

白玉堂固然心气极高，喜好争强好胜，但是从他法场救林通判，忠烈祠杀郭安，无一不是侠义之举。故而，展昭并不狐疑白玉堂。

现在听包大人说天子并无降罪之意，反而言语中很有招揽之心，才放心很多。包公见卢方脾气忠诚诚恳又带几分江湖人特有的豪放，心中珍惜人才，一番说话自是宾主尽欢。

此时却被王朝、马汉赶上了。

展昭见卢方有些无措，悄悄道：“卢兄休要孤负大人一片倾慕之心，快些起来吧！”

待上了公堂，包大人亲令差役为卢方去枷不提。

傅玉雪微微推开窗子，雪花立时从内里飞了出去，让窝在暖椅上的情面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桌上的油灯几近被风雪吹灭，傅玉雪却恍若未见。

只是开封府头上还悬着一桩采花贼的急案，倒是不好多留卢方。唯有让展昭亲身送了卢方出府。

傅玉雪坐在窗下，身侧放着火盆，腿上盖着厚厚的羊羔褥子。望着窗外纷繁扬扬的飞雪，眼中却一片暗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