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3页/共3页]
馥环思忖着,这话却有几重意义。并非“王子腾被人参了一本,说他卖官”,而是直说他卖官被参,看来讲的是究竟,起码在天子那儿,有几分可托的。再有“密而未宣”,九省都检点这官不小了,管着处所军官的考核监察,他如有秉公,的确是要颠覆朝政的,天子如果信了,理应立即查办,如果不信,天然当严惩上奏之人,以罚他乱民气之举,然却“秘而不宣”,恐怕是要放长线钓大鱼了。云嵩的老熟人里,能有资格荐引他起复的未几,如何都要走王子腾那儿,他是靠的两家多年的友情,可天子内心这么想呢?她同云渡若还是伉俪,晓得了这件事,如何都要劝公公把起复一事前压下不提的,但从太妃起,那家子又何曾有人听过她的劝,只会当她关键人。如此一来,到还是从速断了干系的好,省的扳连娘家。她问道:“陛下既甚么都没说,你俄然冒出如许的行动来,不免要被陛下觉得‘揣摩圣意‘了。”
她却恍然若未曾闻声,只想着,南安王府同王子腾家干系好,那荣国府呢?一时心慌,又不知刘遇所说到底何事,迟疑半晌,到底还是没追上去,自回漱楠苑了。
黛玉点头道:“也好,总算是结束了。”内心悄悄想着到底要去问问二哥的口风,起码该问问此后她该如何做好。一体的伉俪尚能一纸文书断了干系,那血肉缘分结出来的亲缘呢?又如何断?又如何能断!
因事儿挺大,又极关头,刘遇也不厚着脸皮邀黛玉同去,只笑道:“那我先走一步,mm细心别吹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