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迎春听着王妈妈说着袭人畴昔各种,倒是感觉好笑,不过是个主子,服侍好主子本是职责地点,到了这荣国府了,竟是了不得的大事了。一个主子,竟是论起贤惠来了。
坐在青顶肩舆里,王夫人抚摩着脸上的面纱,内心恨不得挖了贾母的心取出来看看到底黑成甚么样,竟然拿宝玉做威胁,又想着贾政不但不替本身说话,还厉声斥责本身,心中更是悲寒。
这袭人本来名唤珍珠,是贾母身边的小丫头,因喜其做事慎重,细心,就将她给了宝玉,宝玉后改名为袭人,出自“花气袭人知昼暖”,为此,宝玉还被贾政数落一番,责其不务正业,今后定是荒淫奢糜之人。去了宝玉屋子后,更是内心眼里只要他一人,里里外外奉侍的殷勤的很,不到一个月,竟是一刻也离不了她,就是王夫人跟贾母也多次夸奖她贤惠无能。
比拟王夫人的淡然,袭人就惨了多,声声喊着宝玉,句句泣泪,偏宝玉闻不出声。倒是阁房的林黛玉内心难受,劝道,“袭人姐姐,还是先回家去吧,只当作回家歇息两日,待身子好了,再回府就是。”
王夫人恍然大悟,竟是健忘了这府中的财神爷,思及此,从贾母处拜别直接改道去了梨香院。那薛阿姨倒也好说话,直接给了一万两,王夫人眼神一转,心道,这薛府不愧为皇商,这一万两银子眼睛眨都不眨。
待到了四更天,迎春换上夜行衣,去了袭人处,吹了迷香,直接给她也弄了些毒粉在脸上。
“女人,老奴还查到,就是前些日子贾环那事儿,仿佛就是这位袭人奉告二夫人的。听底下丫环说,那日花袭人在亭子上,远远看着了。过了些日子,就去了二夫人房里,两人在屋子里说了好半天话儿,出来的时候,还得了二夫人的犒赏。”王妈妈迟疑一会儿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