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是本身么？

王夫人的院子和荣禧堂，隔了约莫小半个贾府，她们穿过了好几道垂花门，才来到了荣禧堂前。鸳鸯和王夫人一同进到了堂里，其他人等便站在堂外等待。也不晓得是荣禧堂的隔音结果极好，还是内里没有产生任何辩论，整整三刻钟畴昔，内里半点动静也无。

江菱已经记不清楚，红楼梦里是否呈现过这一幕，她只模糊约约地记得，贾环的出场很晚，在贾府里形形色/色的人都退场以后，环三爷才偶尔来了一瞥。如果，仅仅只是如果，如果这是一双胡蝶翅膀，必定要扇起一场风暴，那这件事情的泉源，是谁？

她说完，又将帕子硬往江菱那边推了推，一蹦一跳地走了。

康、熙、皇、帝。

所谓前车之鉴，就是因为群情秦可卿，被重罚的那两个丫环。

“……”

然后她坐回到案前，用心致志地筹办礼品，作为给林黛玉的回礼。

江菱忧?地想了一会，眼角余光瞥到了身边的更漏，已经未时三刻了。再过两刻钟，嬷嬷们便要到这里来，“教诲云菱女人宫规礼节”，而王夫人身边的丫环江菱，也要“到太太屋里去当值”了。

那屋里又传出来砰砰两声闷响，紧接着周瑞家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太太莫恼，荣国府里的正房大院儿，总不能教妾室沾了便宜去。环三爷胆敢在背后嚼您的舌根子，保不齐是赵姨娘调拨的。如果然让他捅到了老太太跟前，您和琏二奶奶都保不住……”

等换好丫环的衣裳以后，那四个嬷嬷和奶娘也都依例带了宫规过来，假装正在讲授，江菱便穿戴丫环的衣裳，从后门悄无声气地溜了出去。随后她又假装明天值了夜，刚刚才睡醒的模样，走到王夫人的院子里，在丫环们中间站定。为了安然起见，还特地选了一个背光的位置，除了常日熟悉的几个丫环以外，无人留意到江菱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