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页/共3页]

那位公私有些不满，略略进步了调子：“可那衣料，清楚是从你这里出来的。”

面白不必的中年男人，多数便是净过身的寺人。

等坊里的代价一一报完以后，男人便点了点头，道：“不错。”言罢回身欲走。

“爷，外务府……”

茶馆前的两个男人还没走，中年男人正躬着身子，用帕子不断地擦着汗，试图解释着甚么。年青些的那一名扬了扬眉，抬脚朝这边走了过来。锦衣玉带之下，鲜明便是一束明黄色的丝绦。

江菱悄悄嘶了一声，捏着冰冷的银秤，内心模糊有些后怕。康熙十七年是前年，那现在便是康熙十九年，春秋在二十七八岁的皇族男人，要么是裕亲王福全，要么便是康熙天子本人了。

江菱不认得那位男人，也不熟谙阿谁掌柜。

碧粳米三字一出，男人又悄悄地唔了一声，眉宇间的凌厉之色稍去。他朝身边的公公点点头，便回身走到放外去了，留给那位不幸的公公一个大烂摊子。

除了面白不必四个字，再没有甚么词，能精确地描述出他的模样。

那是一名干清干净的中年男人，约莫有三四十岁年纪，身上穿戴一件洁净的蓝衣。江菱看他的时候，他正自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子，数了二角银子递给掌柜，结算了茶钱。

――这又是甚么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