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再交锋金莲居上风[第2页/共4页]
几个婆子忙将云儿拉了出去,交给外头的小厮措置。
孙绍祖垂怜地亲了亲她的鬓角,享用着余韵,只感觉叫他死到潘弓足身上他都是情愿的。
潘弓足连连点头:“谁要咬你,一身的硬肉,没得硌了我的牙。”
她那绣花拳头打到孙绍祖身上,孙绍祖只当是挠痒痒了,笑着拉了她的手,亲了几口,说道:“还是娘子好,晓得为夫腰酸背痛,特地给为夫捶捶。”
云儿听得孙绍祖如此绝情,忙跪下来膝行到孙绍祖跟前,哭到:“奴婢好歹奉侍大爷几年,不敢说经心极力,也是不敢有任何忽视,大爷如何便不要奴婢奉侍了?”
潘弓足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女子以夫为天,大爷既然说了是我的叔父辈儿,我哪能不平从大爷的话?”话到最后,还用心拉长了调子问,“叔父,侄女儿说得对不对啊?”
潘弓足见孙绍祖走了,当即便停了抽泣。
潘弓足见孙绍祖态度硬化,心中一喜,倒是接着抽泣:“大爷一时欢畅了,便心肝宝贝儿地叫着,乖乖亲亲的哄着,一时恼了,便贱人恶妇地骂着,醋汁儿拧出来的说着。我不好,大爷只骂我就是了,何必还要牵涉到贾家的事端来?老爷欠你银子,我在贾家十几年花用的都是官中的银钱,也没用过里头一文钱,你接着问他要就是了,与我又有甚么干系?我实在是不晓得,大爷如许,到底要让我如何。”
潘弓足见孙绍祖看得目不转睛,便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孙绍祖也不抵挡,任由她捂住。部下揉捏的行动倒是不断,还伸出舌头去舔舐潘弓足的手指头,口中含含混糊地笑道:“娘子既然不让为夫看,为夫只好摸了。”一时便将手伸到潘弓足裙下,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裤抚弄潘弓足的水帘洞口。
孙绍祖想起云儿是家生子,便又叫道:“将她百口都发卖了。”
打完了人,孙绍祖还感觉一口恶气没能收回来,便叫了人,叮咛道:“快将她拖出去,将她百口都发卖了。”
潘弓足身下又是疼痛又是酥麻,见孙绍祖兴趣正浓,便用心媚声问道:“叔父,侄女儿奉侍的你好不好呀?”
潘弓足不是未颠末人事的处子,被一个结实勇武的男人如许揉搓,并且这个男人还恰好是她的夫君,能够名正言顺做那些风月之事的人。未几时,只感觉本身的身子软的没法支撑,打从内心头起了一股只要孙绍祖才气减缓的邪火来。
晓得将潘弓足折腾的过火,便殷勤地给潘弓足洗濯身子。
潘弓足已经几次到了极乐顶点,如何能够接受住孙绍祖这类涓滴不包涵面的撞击。内心只感觉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本身脚上,别提有多么悔怨了,的确就是欲哭无泪。也不敢再应战孙绍祖,只得死力逢迎着孙绍祖的冲撞,又捡了孙绍祖爱听的话来讲了无数句,才换得了孙绍祖的几分顾恤,放缓了冲刺的速率。
孙绍祖听她说话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更像是撒娇,心头一软,便笑了:“好了,好了,不过是气头上口不择言的气话罢了,我已经都忘了,你还讲这些做甚么。瞧这眼睛哭得都像桃子普通了,真叫民气疼。”说着,便搂住潘弓足,拿了帕子给她擦拭眼泪。
潘弓足心知他这是用心在宣泄心中的火气,明白如果不让他折腾本身,只怕他始终心中不安闲,便也不违拗,不管孙绍祖如何胡搅蛮缠,都是笑嘻嘻地服从,倒让孙绍祖无话可讲。
孙绍祖听着耳边潘弓足匀长的呼吸声,微微一笑,他固然长年习武,但与潘弓足床第苦战,也是倦极,未几时便与周公相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