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林砚挨打[第2页/共3页]
还没等他吐槽完,林如海回过身来。啪!又一记板子落下。
可我晓得,爹不是这个意义。爹情愿把我放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是因为你明白。只要你不叛,皇上便会善待我。你是想借此给我求一顶□□,求一份安然。如此一来,就算江南生了变故,林家起码另有我在,另有但愿在。”
林砚低了头,踌躇了半晌,才又说:“扬州局势庞大,都城又好获得那里去?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也便即是在几个皇子的眼皮子底下。皇上虽会保我,可如果几个皇子从中作梗找茬呢?儿子与臣子,孰轻孰重?
最后一板子落下。林砚疼痛之余松了口气,总算完了。谁知事情并不如他所愿,啪,清脆地又是一声,林砚没忍住,闷哼出来,谨慎翼翼而又委曲巴巴地提示林如海:“爹,二十一了!”
他们的心是一样的。
不是说好了二十下嘛!丫的说话不算数!
林如海面色大变,手中板子有些握不住,身形摇摇欲坠。
林如海张着嘴,不知如何回应。
“现在好了吧!瞧瞧你干的事!现在在皇上跟前挂了名,你觉得你还能返来扬州!”
林如海看了他好一会儿,将板子放下来,叹道:“你既晓得,又何必去趟这摊浑水!”
林砚眼神幽怨,无辜又不幸,“你那是几板子吗,明显是几十板子。”
而这些现在都要靠我。有此傍身,非论是谁找了我的茬,还是我找了谁的茬,皇上都必然会保我,也必必要保我。”
林砚眼眶一红,将头埋进林如海的后脖颈。
林如海气得火冒三丈,接连啪啪啪三板子下去,力道比之前还要大上很多。林砚呼吸都停滞了半晌,好一会儿没缓过气来。
“爹,我说错话了,有口偶然的,你别当真。”
林如海将板子放在一旁,坐了下来,“你想得恐怕还不但这些吧。”
林如海在为林砚求□□,林砚何尝不是在给他,给林家求□□呢!
林砚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林如海直接背起他往外走,两只手挽着他的脚尽量落得低一些,恐怕碰到他的伤口。
书房。
真会顺杆子往上爬,给点色彩就开染坊!
林如海咬牙,惯会耍心眼的主子,养没养好他会不晓得?看这活蹦乱跳地,还能给他弄出这么大的事,那里没养好了?
林砚浑身一颤,脑门上满是汗,咬着唇不吭一声,心底默数了一句:十九。
可现在不一样。玻璃和望远镜。前者是利国利民,扩大国库之本;后者可观千里以外,是行军兵戈窥伺敌情之神器。
何如秋鸣和林如海一左一右驾着,林砚每一步也彷如钻心。不过两步,林如海便看不下去了,蹲在林砚跟前,“上来吧!”
他偷偷瞅了林如海一眼,见那板子举着再落不下来,谨慎说:“我晓得,在我上京之前,你给皇上去过密信。想借着这个机遇把我留在京里。不然,皇上不会俄然和我说甚么国子监。这是你求得,对吗?”
秋鸣唬了一跳,瞧这架式,可分歧以往。平常林如海虽也曾活力吵架,这回却较着有些不对劲。林如海神采已可见一斑,再说,特地支走了太太和女人是如何回事。
林如海看着他那奇特的姿式,很有些想笑。
话出口,林砚便悔怨了,挣扎着从长凳上趴下来,蹭着林如海的裤腿跪下。因着这连续串的行动,屁股的确是钻心肠疼,他缓了好久终究找回本身的声音。
林砚悄悄抹了把眼泪,俄然就感觉屁股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