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番外九[第2页/共3页]

骂完，瞥见林砚面色不太好，刹时又没了脾气，招手唤了林松过来，“送大爷归去！”

林如海一噎，横了他一眼。

甄家丧失不小，特别还被砸了面子，怎会不怒，阿谁孩子就是这时候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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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你们去前面瞧见没有？皇上还赏了一大堆的东西，金银玉器，都是上等的，耀花了我的眼。”

林砚松了口气，不鄙吝点赞，“父亲贤明！”

“对！前次我去林大爷院里，红曲姐姐也赏了我一把。”

“哥哥明晓得我的意义，就会欺负我。”那秀眉一扬，小脸儿又气又怒，甚是委曲，林砚忍不住就伸手掐了一把，料想当中惹来黛玉的烦恼，看着她白净的脸颊飞上一朵粉红。林砚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黛玉气怒的娇嗔。

红曲打院子里一起走来，听在耳里，微微皱眉，虽这些谈吐乃是对她们无益的，却也不免心底感慨一句，这贾府的端方实在疏松了些。

公然，知子莫若父。

再者，金银财帛，他有信心能十倍赚返来。别的非论，单就他和九皇子的“买卖”，不就轻而易举得了两万两吗？他在贾府中的破钞，还不敷此数的百分之一。端得划算。

林砚发笑，“甚么叫做弟弟生了，是母亲生弟弟了！”

林如海看了孩子一眼便去寻贾敏了，因着这，林砚才不好出来打搅，只能逗着小不点。可听魏嬷嬷的意义，林如海竟是不在？

林如海唬了一跳，拉过林砚细心检察了一圈，见其未曾受伤，这才厉声呵叱：“折腾了大半夜不好好歇息，跑这里来干甚么！”

林如海眼底透着笑，说是猜，却中了八/九不离十。

林如海脚步一顿，转眼规复，持续往前，“你如何晓得不是我动的手？”

如果前几年，母亲怕让庶出占了宗子的位分也就罢了。可柳姨娘奉侍父亲的时候，我已经好几岁了。母亲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事理。”

赶到时，事情仿佛已经到了序幕。

林砚心中一暖，倒也不顾忌了，直言道：“父亲，柳姨娘但是甄家下的手？”

魏嬷嬷轻笑，“老爷还要上衙呢！已经去前头了！”

“老爷，救我！老爷，我错了，我错了！都是甄家骗得我！”

“这些都还罢了，可贵林大爷还是个暖和又风雅的。上回我去给林大爷院里送东西，我一个小丫头，林大爷还谢了我，叫他身边的红曲姐姐送了我出去，红曲姐姐顺手抓了把铜钱给我，有好几吊呢！”

连翘阖目倒在地上，看那模样，明显已经没了活力。柳姨娘也没好到哪儿去，嘴角尚且染着血迹，跪倒在地，面色惨白，一只手捂着腹部，疼痛难忍，一只手却不断念肠蒲伏着去抓林如海的裤腿。

林砚嘴角上翘，呵呵一笑。书里未曾深写，可府中扬钗抑黛之风可见一斑。瞧，贾府就是如此，跟红顶白，捧高踩低，他不过微施手腕，局面便已与书中截然分歧。而他破钞的不过是些银钱。这与林家而言，不算甚么。

林如海一震。

待出了屋, 林砚讪讪摸了摸鼻子，朝贾敏房间望了一眼，屁颠屁颠地走畴昔, 却被魏嬷嬷拦了路, “太太累了, 已经歇着了。大爷大半夜的就守在这, 该也是累了。也归去歇着吧，方才太太还惦记呢，叮嘱老奴必然要记得让大爷回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