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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把药一抬头喝光了,阿英便道:“爷,之前太医说了,您这些日子必须卧床,”说着顿了顿,脸上挤出笑容道:“您这病靠的就是静养,太医叫我必然看着您,别再出去肇事了。”
“闻声之前你十六叔和朕在说些甚么了?”徒元徽问康安道。
康安和阿奴见过徒元升,便返来向徒元徽复命,却不想还没踏进御书房,便听到里头有狠恶的辩论声。
仓促赶过来的可卿和可意,倒是笑得不可,可卿眸子一转,冲着徒元徽道:“父皇,太子爷本日可出风头了,您没瞧见,那会子背面跟着的都是他下一朝的大官,一伙人在御花圃里耀武扬威呢!”
“康放心机纯真,宫里又他一个这么个孩子,哪想这么庞大,倒是显出几分敬爱。”徒元升一笑,面前竟不由自主地闪现出冯玉儿的身影,看来这母子俩倒是一对风趣人。
康安瞧瞧阿奴,两个一块低头认怂。
冯玉儿给他送了茶过来,徒元徽点头说道:“我公然没有料错,老三心生歹念,给我的太子灌迷魂汤,现在康安三天两端往他府里跑,看来还是我太心慈手软。”
这老三,他生射中最首要的几个,现在都方向他去了。
见在孩子们走近,徒元庭背过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
“三皇叔,父皇母后让我和承进必然要向您谢恩,”说罢,两人规端方矩朝着徒元升作了个长揖,“另有,得和您说声对不住,你本就身子不好,还累得您下水去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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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康远心下更庞大,却也只是乖乖施礼:“臣谢过太子爷。”
徒元庭仿佛瞧出了康安的心机,笑道:“你三叔当初在阳平关,领着百来人打退数千来敌进犯,那场面……可惜啊,十六叔当时不在!”
见太子爷这么随随便便就收了一个班底,别的孩子自是抢先恐后表示尽忠,没到一会子工夫,本朝的□□竟然就给建起来了。
见这一家人越说越离谱,何姑姑忍了笑上前打圆场,道:“皇上、娘娘,瞧把孩子们吓坏了,万寿宴可就要开了,您二位要不消消气,从速带着太子爷畴昔吧?”
“你是太子,说说你的设法。”徒元徽这时的确摆荡了。
只是现下承诺了,他很快就愁闷了。
这话让康安感觉十六叔真够豪气,是大豪杰,可转眼瞅了瞅徒元升,感觉他一脸病歪歪的模样,如何看都像个没经住摔打的。
“实在嘛,”康安笑道,“是杏月姑姑曾在母后跟前提过,你家母妃与孤的父皇母后都很有友情,这亲上加亲,孤天然很多罩着你,从本日起,你便和承进普通,是孤的人。”
“到底谁先下去的?”坐在一边的冯玉儿厉声问道:“本日皇上万寿节打不得人,这笔账先记下,明日再大刑服侍!”两人立时都抖了一下。
康安一时委曲,低下头耸肩,弄得阿奴在一旁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甚为难堪。
“快请吧!”徒元升很想竭力坐起来,只无法身子竟像钉在床上普通,实在转动不得。
“当年堂堂一个大将军,本日缠绵病榻,死去活来,”徒元徽叹了口气,“所谓豪杰末路,便是指的我吧!”
冯继忠忙上前道:“三爷不必介怀,我等本日过来,特为向您表达感激之意,若不是您挺身相救,太子爷和犬子,怕是会出了大事。”
“那太子爷先请!”徒元庭比了个请,便筹办和徒元升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