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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量久,阿谁在睡梦中被敲醒的大夫便打着呵欠,背着药箱巍颤颤地赶到了。
雁翎已经快睡着了,没听清他说甚么,随口道:“哦……找你不可吗?”
秦柏失落道:“如何能如许。”
受伤的位置在身后,雁翎只能龇牙咧嘴地趴在了床上。有女弟子谨慎翼翼地给她把右边大腿的裤子剪开,暴露上面的肉,以便等一下取箭。血液有点固结,黏住了衣物,那几个女弟子找来了温水,把凝固的鲜血悄悄抹开,才把黏连的裤子剪成一片片,脱了下来。
大夫缓缓地把箭拔出,终究暴露了三角箭头的下方。他谨慎翼翼地把箭取出后,大夫的女儿赶紧按压止血。大夫把取出的箭放在一边的白布上,便开端给雁翎清创。
到了下半夜,雁翎公然建议了高热,且来势凶恶,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恶寒发热,头痛欲裂,乃至开端说胡话。明显是夏季的早晨,却生生要盖好几床被子才够,不然就冷得直颤栗。贺见霜不言不语地忙活了一个半夜,喂水、捂汗、冰敷额头,到了下半夜,雁翎额头灼人的温度才逐步降了下去。
#再一次论荣幸e的平常#
出了官府的门,拂晓已经来临。空荡荡的大街也逐步有民居亮起了烛火了。
雁翎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唔,那你也去睡吧……”